两人位置近,一条走廊转个弯,走两步路就到了。
何清越进赵家从来都不需要敲门,直接输密码进去。
一路走进赵予淮的房间,竟然连一个人都没有。
何清越面露疑惑,拿起手机给他打电话。
铃声足足响了一分钟才接。
“赵予淮,你去哪了?”
那边的声音略显嘈杂,隐约间,何清越还听到了什么比赛之类的字眼。
“在溪和市”独属于赵予淮冷冽低沉的嗓音响起。
此话一出,何清越愣了下,溪和离怀城足足三百公里。
“赵予淮,你昨天晚上是做贼去了吗,就一个晚上,你就跑去溪和了?”
他莫名有些生气,赵予淮瞒着他出去,还不让他知情。
没等赵予淮说话,何清越自己按断了通话。赵予淮走了,他就只能一个人吃饭了。
何清越有些烦躁,他往下拉了拉兜帽,气冲冲地出门去。
算了,不吃了。
孤独的何清越
赵予淮这一走就是三天,连条信息都没给何清越发。
何清越心里也憋屈,自然也不会给他发。
习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赵予淮不在的这几天,何清越自己一个人吃饭都没味。
今天,总算是想起来要出门觅食了,胡乱套了件卫衣,揣上手机就出门去了。
南方的冬天,没有北方那样银装素裹的雪景,却有着自己独特的韵味。
街道两旁的树木依旧绿意盎然,只是偶尔有几片黄叶点缀其间,提醒着人们季节的更迭。
何清越走到一处小巷,看见树叶上隐约的冰晶,伸出手将其剥了下来,冰块完美复刻了叶子的轮廓,脉络清晰,晶莹剔透的,恍如水晶般漂亮。
他径直走到一家小吃店里,轻车熟路的,平时肯定没少来。
“哎呀,小越,放假回来了?”小吃店老板看到何清越,脸上笑开了褶皱。
小吃店老板是个六十岁左右的大爷,姓夏,为人热情豪爽,十年来,从来都没有涨过价。
这家店,何清越和赵予淮上初中的时候经常来,一来二去的,也和老板混熟了。
夏老板热心地给他倒水,“怎么不见你哥?他还没放假吗?”
何清越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夏老板口中的哥,指的是赵予淮。
“他有事去外面了。”
夏老板谈及了两人以前总是来他这里吃饭的事,说什么赵予淮吃东西很随意,也不挑,然后又说何清越完全是和他哥相反的,汤里放姜不喝,生葱花不吃,苦瓜不吃,闻到芹菜的味就不行。。。。等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