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姐姐以一个从未分割的整体长大,从一岁、两岁、三岁到十七岁,我们寸步不离,我们紧紧相依,我们每一天都拥抱,我一直以为,我们之间的爱达到了爱的最高程度,我没有她在身边我就变得残缺,她没有我在身边同样如此。
爱情是什么?
我和姐姐都没有体会过,我们不知道爱情的模样,就算是今天,我们做情侣之间的轻吻和抚摸,可我们依然不知道爱情是什么?
或者说我和姐姐的感情超越了爱情,或者我和姐姐的爱情是爱情的最高境界。
我们的心从两个受精卵开始彼此靠近,彼此融合,在过去十七年的某一天以我们不会察觉的方式彻底融合在一起,我们是两个人,两颗心,从那一天开始,两颗心锻炉重造,合二为一,再切割成两瓣,分给我们,除了维持两个不同的生命气息,两颗心共享一切,完全相同,我们一起笑一起哭,到现在,两颗心已经再次进化,我会因为你开心而更开心,我会因为你痛而感到更痛。
我们不需要爱情,我们甚至也不需要亲情来维系我们,我们有独属于我们两人的爱,我们把它命名为爱,它就是一种爱,世界上只有这一个爱,甚至没有人知道这种爱是什么,这个爱在我们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就产生,我们做的一切都是因为这个爱,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爱,现在,这个爱变得撼天动地,坚不可摧,我们以为这是世界上最爱的爱,最永恒的爱,最不可能磨灭的爱。
我们才十七岁,我们就拥有这样的爱,我们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两个人,最幸运的两个人,这个爱属于我们,我们有最长的时间来享受这个爱,甚至,我们以为死后它都能让我们一起轮回,生生世世。
———题记狭窄的更衣室让我有一种我和姐姐在一个很小的世界里的感觉,而且整个世界就只有我们两人,整个世界都灌满了我和姐姐之间的爱,这种感觉让我可以肆无忌惮的索取她,可以毫无顾虑得拥有她,更可以自由自在地爱她。
外面是喧嚣的世界,而里面的我们深情对视,姐姐应该和我有同样的感觉吧!
我们不需要向世界证明和展示我们的爱,可是我们无法抵挡世界的道德宣判,而且我们还有一个很爱很爱我们的妈妈,她在反对我们产生禁忌关系。
姐姐看着我的眼睛溢满爱恋,她的瞳孔里面全就是我,我看着她的眼睛能看到她的心里,可我知道,她的心和我的心融合在一起,我不需要看着眼睛才能看到她的心,她的心属于我,我的心属于她。
但是现在我看着她却有点愧疚,她现在看着我全是爱,我看她除了爱还有欲,我感觉我在占便宜,对她图谋不轨,但是我是因为爱而占有她,因为占有她而更爱她。
姐姐的美惊心动魄,摄人心魂,世界没有精灵和天使,但姐姐一定比天使和精灵还要美,任何人看到姐姐都会陷入呆滞,她的美囊括一切,清纯淡雅,花容月貌、身姿曼妙、风姿卓越……,似乎所有美的形容词都可以信手拈来,世人只能短暂欣赏姐姐的外表,而我能拥有姐姐的一切,她的美是我的,她的内涵也只能我一人去探索。
换衣间的昏暗都无法阻挡姐姐美丽的绽放,她的美就像是能穿透一切障碍的光,能被人看到,却捕捉不到。
大马尾辫可以让我直接欣赏整张脸,如此近的距离,只有我才能拥有,是我的宝贝给我的权利,唯一一个。
姐姐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部位,都是最清晰的时候,我能看到姐姐肌肤上的亿万细密的毛孔,它们正在一张一合,吐出姐姐情欲燃放的热量,在上方汇集,带着姐姐的迷人体香朝我脸上奔来,姐姐的味道就能让我如痴如醉,它变成毒品,勾我的魂摄我的魄,我只有将鼻子靠近才能解毒。
粉若桃花脸,眼非桃花眼,但眼线很长,眼睛很大,像两个大铃铛,夸张的日本动漫女主,却在姐姐这里成为现实,眼白如无瑕的陶瓷,血丝不显,晶莹剔透,正好衬托出眼球的深黑和深邃,仅仅是眼睛已是人间绝色,世间罕有,眉骨高挺,额头饱满,眼眶深凹,似是将眼睛像圣物一样供奉,却能和眼睛完美契合。
鼻梁高挺又笔直,精致胜雕琢,鼻翼如蝴蝶薄翼微展,赋予五官极致的生动和立体,那双唇瓣,却是令我上瘾的寻宝地,娇嫩细腻,水润多汁,檀口清香不绝,娇舌如花蕊深藏。
“又看呆啦?”
娇嫩柔夷在我眼前晃动,我却嫌它妨碍我欣赏美景,被我吸干的唇瓣又恢复水润光泽,檀口吐字,甜腻香气迎面而来,呆滞转为享受,我却陷入更深的迷情。
“呆子,醒醒啊~”
五指轻抚在我脸颊,细腻光滑,柔嫩无骨,轻轻摩擦,似水柔情,让我坠入云端。
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让我着迷?你的每一个地方,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眼神,只要是你,都会让我欲罢不能,沉溺其中。
“呆子,呆子。”
姐姐的檀香传至鼻尖,享受还能继续,娇艳的唇瓣张张合合,小口变化不同形状,甚是可爱。
“啪啪~啪啪~”
“你打我干嘛?”我有点生气了,看姐姐看一天都不够,这才多久,我把她的手抓住不让它从脸上离开,她的手真的好软,我好像今天还没怎么摸她的手。
“我喊你多久啦!不打你都不行。”
姐姐看我心神回归笑颜展开,不是脸部的微颤我又得看呆。
“你打痛我了,我要你补偿!”
我笑眯眯的看着她,我假装很委屈,其实,姐姐在我怀里我能忍受一切不好的东西,就算我们被世人唾弃,只要她还在我的怀里,我不会有任何影响。
“你……癞皮狗,我在喊你啊!”
姐姐似乎没想到我还能这么反差,她以前敲我脑袋我都像条小狗一样对她不离不弃,反而去讨好她祈求她原谅,现在姐姐在我怀里瘫软无力,正是我欺负姐姐的时候。
“哼,你打我。”
“我打你个毛毛啊……癞皮狗!”她的手已经在我脸上抚摸起来,刚才打我根本就是挠痒痒。
“你刚才就是打我了,我现在很受伤。”
我把脸撇开,学姐姐向我撒娇的时候,她撒娇可不会像个小鸟一样抱着我胳膊摇啊摇,我没第一时间答应她她就把脸微微撇开一点点,我还能看到她整个鼻子,她就说我不理你了,然后我就跑到她面前,面对面抱着她,我就哄道别啦姐姐,我错了,我错了我听你的,不要不理我嘛!
她就说那好吧!
然后才会把手伸到我背后抱着我,以前我们一样高,我们额头就可以相抵,我们呼吸一致,因为我们心跳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