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少女踩着我二弟的脚狠狠搓了一下,我连忙拼命点头表示了解。
看着面前有意反抗却因被自己握住把柄而只能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少年,艾拉的心中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
她出生在一个经营着以奢侈化妆品为主营业务的财阀大家族,而因为奢侈品的原料需要用到大量男性的优质精液,因此艾拉家在包括宅邸下方的地下室之类的数个密室拘禁了大量专门产精的男性作为精奴,而这些精奴经过长时间的洗脑调教,已经完全丧失了任何的反抗意识,变得只会对艾拉言听计从,即使每天都在这堆男人里挑人折磨榨精,艾拉的施虐心却总是无法得到满足。
就当艾拉闷闷不乐地要求管家带她去家族旗下各个资产寻找玩物时,在健身房门口形迹可疑扒着车窗往里看的我顺利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被脚下与自己同龄的男孩用恐惧的视线注视着,艾拉第一次感觉是凭自己的个人实力捕获了一个男人并牢牢掌握了他,使他对自己言听计从。
享受着这种把拥有尊严与自我意志的他人强行扭曲,并把生杀大权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觉,艾拉的双颊不禁泛起一阵潮红——她在这种对他人随意施虐的残暴行为上找到了性快感。
带着从自己下腹部涌上的甜蜜快感,艾拉舔了舔嘴唇,将另一只丝袜小脚也放在了男孩的胯下,然后两只双脚压住男孩楚楚可怜的小肉棒,开始肆意地来回蹂躏。
虽然是处于一直十分危险的陌生状况,但是被美丽的少女用玉足搓捻二弟的强烈快感还是让我忍不住渐渐勃起。
看着男孩原本小得可怜的生殖器在自己的无心撮弄下仿佛要举起反旗般渐渐抬头,艾拉的施虐心进一步翻腾——
她把双脚压在男孩的卵蛋上,用脚掌夹住半软的肉棒,开始左右交错地来回搓捻。
感觉到双卵与肉茎同时遭到玉足刺激,我开始不住地呻吟然后挺腰迎合少女。
发现男孩从刚才的受虐状态转为向自己寻求欢愉,艾拉又回忆起地下室那群只知道屈从自己,施加予一点快感就会变得狂射不止的废物精牛,心里又涌起一丝恼火,决定改变动作让男孩回到刚才那种拼命摇尾乞怜的可爱姿态——
正当我的二弟马上要完全勃起,卵蛋也安心地从胯骨探出身子,将要进行快乐的生产活动时,少女突然用左脚脚趾死死压住了我的卵囊底部,然后铲起我刚出家门的两颗蛋蛋,将他们直接搓飞到肉茎右侧,再用右脚趾勾住龟头,把棒身直接挤在了被搓离原位的睾丸之上。
二弟突然遭遇如此飞来横祸的我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少女精准有力的无情动作直接把我的体感从天堂拽向了地狱。
看着眼前因擅自享乐而遭到极刑审判的男孩一边发出哀嚎一边拼命甩动双手双脚想要挣脱束缚的可怜样子,艾拉的心里再度感到一阵满足。
可是假如男孩再这么叫下去,管家就会知道自己不是让被踢晕的他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了,到时候又得被姐姐念,说自己到处随意施暴……得想个什么什么法堵住他的嘴才行!
看着把男孩的下体搓出悲惨造型的黑丝小脚,艾拉嘴角浮过一丝微笑。
因下身传来的剧痛而绷紧全身肌肉嚎啕大哭的我,感觉到凌虐二弟的脚稍稍移开之后,便开始拼命地前后甩腰一边缓解疼痛,一边祈祷来回移动的二弟能不那么容易被双脚抓住施刑。
看着男孩在床上死命挣扎的滑稽模样,艾拉轻笑着将黑丝退下足尖,然后爬向男孩的上半身,将裤袜一下塞进男孩的嘴里。
嚎哭声顿时减小,虽然我依然在拼命挣扎,可是被异物堵住的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小声呜咽。
看着拼命挣扎取悦自己的少年吃着自己的黑丝痛哭流涕的样子,艾拉心满意足地觉得应当给予他一些褒奖。
“好了好了??不会再碰你蛋蛋了??别闹了??我要继续了哦??再闹下去我就让你更疼哦!??”
听着少女半劝诱半胁迫的恶魔话语,我拼尽全力压抑想要继续挣扎的意志,同时祈祷少女能真的像她许诺的那样停止折磨我。
看着少年再次听从自己的指令控制身体不再乱动,艾拉心中越发产生对他的中意之情,也决定今天不再对少年施加更多痛苦,而是让他像地下室的精牛那样享受一下被榨晕的快感??。
我想要咬紧牙关忍受痛苦,却感受到嘴里的温暖异物传来一阵的可口的清香,用舌头舔砥确认,好像是丝质衣物的柔软触感,泪眼朦胧的我抬头望向爬回原位的少女,只见她再度使出褪去黑丝的白嫩双脚放在了我的胯下,此刻我感受到了一种像是记忆中清姐姐的裸足一般温暖而又略有不同的触感——
少女的双脚在精液的呵护与丝袜的保护下无比细腻柔顺,长时间穿着丝袜再加上刚刚玩弄少年产生的兴奋感导致使得少女的脚底分泌出了薄薄一层香汗。
温暖湿润的触感令我的二弟产生了一种正在蒸桑拿的错觉,刚刚被狠狠折磨到吃痛缩回体内的双卵则又开始微微蠢动,想要拥抱能给予自己美妙治愈感的温柔嫩足。
伴随着少女轻柔的动作,细嫩的足肉轻轻安抚着被创伤打倒的肉茎,偶尔轻柔地将他夹起使肉茎回忆起自己被击倒前的雄风。
刚刚被搓到位移的可怜双卵也轻轻依偎在温暖的足心上,颤抖着像是在啜泣哭诉自己受到的非人待遇。
而平时一直穿着丝袜玩弄巨根的少女也用裸足感受着第一次接触到的可爱小肉茎楚楚可怜地颤抖求饶的新奇体验。
终于,被双足温柔安慰的肉茎坚定了决心,挺身展示出自己以往的雄姿,哭诉完毕的双卵也开始复健似的尝试产出精子想回报温暖足穴的贴心安慰。
而此时的我发现了口中的丝袜被唾液打湿后会让舌尖感到一丝沁人心底的甘甜,便开始反复舔砥口中的裤袜像是要为刚才的心理创伤寻求一丝慰藉。
尝试着坐着床上摆弄肉棒的少女却好像是并不习惯和肉茎对等而坐的姿态,总是只能重复最简单的踩踏以及搓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