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顶的男人听到后,停下手里把玩我胸部的动作,歪头纠结了一会儿:
“还是算了,我都买了仨了。现在这样随便玩玩还好,再买下来……实在是无福消遣了。”
“我也买了俩女高中生……”
“我也一样。”
“再买,腰子都要换了。”几个男人纷纷摇头。
“这样啊……”对此杜康有些遗憾。
我用力吸着吸管,终于……快喝完一半了。
“那我们先去上面了,老板你忙。”
几个男人声音逐渐远离,酒吧里又只剩下我和杜康两人。
酒吧重归于平静。
许久之后,我用小吸管喝完了那一大杯啤酒。
咦?什么时候只剩下我和酒保两人的?
“陈小姐,今天来得也很早啊,是想和我聊什么吗?”
“啊,嗯,其实吧……。”
我放下手中的啤酒杯,然后吞吞吐吐的把早上的困惑说给他听。
“原来如此,是‘催眠’的效果还不够完整,让你产生了违和感?”杜康回答道。
“催……催眠?”
他,他在说什么啊?催眠……感觉有种莫名的可怕,我……
叮~!
杜康拿出一根调酒棒在一个高脚杯上轻轻一敲,清脆敲杯音清空了我的思绪,心情前所未有的平静。
“还记得你是谁吗?”
我……我是谁?我、我是……
“是……充气、娃娃……是你发泄……发泄性、欲的玩具……”
这位身兼酒保的酒吧老板满面得意的看着我,然后推开一个酒柜,露出酒柜后的一扇小门。
“好啦,跟我来吧,宝贝。”杜康把门板上的“正在营业”翻了过去,又走回隐藏小门朝我招手。
“……”
动作笨拙、“心情平静”的我,跟着杜康老板进了小门。
…………
小门后的房间非常宽敞,大概半间教室那么大。
房间的装潢很少,仅仅是粉刷了一下墙,铺了一地磁砖。
但是里面的家具却不少,一个巨大的四门衣柜,一张专业的化妆台,一张雕琢精致的茶桌、茶凳,一面金属工艺装饰的全身落地镜等等……啊,还有一个不得不提的最占地方的、带华盖的双人床。
我被叫到衣柜前站着,杜康主人则在衣柜里翻来翻去。
“这一套吧,换上。”
主人拿来一套服装交在我手上,然后就在我身后找了一张椅子坐下。
反应有些迟钝的我乖乖接下那套服装准备换上。
说起来现在感觉非常奇怪,我好像在梦游似的:动作不协调而缓慢轻柔,表情木纳,眼神空洞……就好像所有的情绪和自主性都被拿走了一样。
我脱掉了西装的外套,接着解开腰间的套裙挂扣,双手顺着腰部曲线向下一褪,我穿着丝袜的双腿和安产的臀部就暴露给后方那个男人视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