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我,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席陌宸神色如常地说。
“席陌宸,你是脑子进水了吗?”听到这话,洛羽儿连忙质疑道,见他神色平淡认真,秀眉紧拧,“我不会嫁给你的,你别做梦了,我就算以后要结婚了,也一定是嫁给爱情,而不可能糊里糊涂地拿婚姻进行交易!”
说完,她径直打开车门,下了车,独留下席陌宸还在车里面露愕然。
受伤痊愈后的洛羽儿重回剧组拍戏,林导演为避免再发生意外,对部分场景都进行了调整,而席陌宸也因为担心再有情况发生,便私自把洛羽儿的经纪人给换了,换上在业内有一定地位和能力的杨晚媚。
“明天一早还有你的戏,晚上你早点睡,养足精神。”
洛羽儿刚拍完夜戏,正在卸妆,就听到杨晚媚在换衣间外面对自己的叮嘱,忙会心地应声,“杨姐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而站在外面的杨晚媚等到她出来后,又把提早泡好的养生茶递到她手里,在被洛羽儿又一通感谢之后,她忽而话锋一转,说:“明天晚上公司搞团队聚会,到时候你跟我一起过去。”
“团队聚会?”洛羽儿微讶,“怎么这么突然?我看工作群里今天好像也没人提起这个事情,杨姐,你确定吗?”
杨晚媚笑容亲切地点头,“是他们几个私下组织的,就没拿出到群里讨论,放心吧,我带你也有段时间了,难不成你对我还不放心?”
“怎么会呢?那好吧,我明天下了戏就跟你一块去。”
洛羽儿当即收起了对明晚团队聚会的疑问,主要是这段时间杨晚媚处处都表现得很好,几乎事事都以她为第一考虑要件,她虽然还有些疑虑,但杨晚媚只说这是团队聚会,她也不好再拿拍戏进度来推拒,便爽快地答应了。
第二天晚上,洛羽儿跟着杨晚媚去到所谓聚会的酒店餐厅包间,却发现根本不是公司内部员工的私下聚会,而是一场带着不明目的商业饭局。
她僵着脸在杨晚媚身边陪笑、陪聊,中途实在觉着演不下去,就去了趟洗手间缓了缓,回到餐桌前发现自己原本空的酒杯里不知被谁倒了半杯酒水在里面。
“羽儿回来了,来来来,我们一起敬敬刘总和我们圈里未来要大爆的大导演!”见她回来,杨晚媚忙堆起笑脸,把洛羽儿的酒杯硬塞到了她的手里。
洛羽儿不善喝酒,端着酒杯与人碰杯之后,便趁众人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把杯子里的酒水往餐桌下倒空,随后用手挡住杯身,假装将杯子里的酒全部一饮而尽。
“杨姐,我看时间也不早了,我们是不是该回酒店了?”陪着敬了两轮酒,洛羽儿开始有些不耐烦了,这在座的人也跟她目前的戏没有任何关系,她明天还有几场重头戏份要拍,要是因为这假的“团队聚会”而耽误了,还不定会被林导演批评成什么样子。
思及此,她对今晚把自己骗来的杨晚媚起了一丝疑心,不明白杨晚媚到底想要做什么。
杨晚媚听到她语气淡定,并未有任何异样,不禁皱眉,低着头问:“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头晕或者困了?”
听到她莫名其妙的问题,洛羽儿在脑子里快速过了一遍晚上的情况,直觉告诉她今晚的饭局和杨晚媚都不太对劲,只是目前暂时还不清楚到底会发生什么。
她佯装茫然地眨巴一下眼睛,顺着杨晚媚的问题抬手按住了太阳穴的位置,“唔,杨姐,我好像是有点犯困了,可能是白天拍戏累到了吧。”
闻言,杨晚媚蓦地双眼一亮,嘴角几不可察地勾了勾,很快就换上一副像是对洛羽儿十分关心担忧的神情,主动开口要送她回房间。
她那嘴角边一闪而过的笑意恰好被洛羽儿留心注意到了,洛羽儿索性将计就计,任由杨晚媚把她送到似乎是提前就准备好的房间里。
“。。。。。。人就在里面,药效起了,你们随便玩。”
佯装头晕躺在床上的洛羽儿双眼紧闭,耳边却清楚地听到杨晚媚站在房间门外说的话,听着她说话的语气,像极了妈妈桑似地。
趁着这会儿还没人进来,洛羽儿快速暗暗打量起屋里的情况,把提前揣在裤兜里的防狼喷雾和手机攥紧在手里。
而就在杨晚媚离开后不久,就有两个男人走了进来,房门被他们伴着阴笑“嘭”地一声关上。
“呦呦呦,大哥你看,今晚这女人还真是长得好看啊!看来今天的金主待我们不薄。”
听着两个猥琐男人的污言秽语不断靠近床边,洛羽儿的心跳也在不断加速。
就在感觉到床垫似是被男人碰撞了一下,她蓦地起身,把床头柜上的两个马克杯朝那两人扔了过去,趁其不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准两人的眼睛连喷了好几下防狼喷雾。
接着在二人惨叫之际,绕过床尾巴跑到了房门边,大喊道:“我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会赶到这里,我劝你们最好都安分点!”
“你这个臭娘们!哎哟!我的眼。。。。。。”其中一个高壮男人捂着眼睛破口大骂了一句,结果因眼睛吃痛地惨叫一声。
他旁边的瘦男人刚才因为看不见而撞到床角,这会儿正跌在地上,厉声喊:“大哥!警察上门我们就得进局子了,咱赶紧走!”
“你们休想!”洛羽儿一听他们想要逃跑,当即在门边的柜面上拿到房间钥匙,利落地开门出去,把那两人反锁在房间里。
好在杨晚媚安排的这房间不是酒店那种靠房卡开门的感应锁,而是传统门锁,否则她可能没有办法把里面两个猥琐男困住,甚至可能因为激怒了他们而让她逃脱不掉。
她一边庆幸着门锁的事情,一边迅速给席陌宸打了通电话。
席陌宸接到电话后,很快就赶过来了,看到站在房门外的洛羽儿,步幅不经意地加大了几寸,握住她纤弱的双肩将人打量,确认她毫发无损便松开了,站开一大步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