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脂般的雪肤落下来鲜艳的颜色,似乎将那白脂之色染上些浅淡的梅印。
都是一些贵重的东西。
“公子!”青饮惊呼,看到血迹的那一刻心都提起来了,“你受伤了,快些放下来。”
“无碍。”
美人丝毫不在意。
只是平淡地看了眼渗透出血迹的地方。
然后继续刚才断开的思绪。
青饮似乎很担心他的伤口,于是美人直接用指腹擦拭掉那几滴血,血也听话地不再渗透出来。
“好了,这没什么。”
他的嗓音淡淡,双睫微垂,清冷的意味几乎要与所有人拉开距离。
余祈进来见到的就是这一幕。
小花魁像是被什么孤寂团团包裹,整个人显得十分落寞。
这两个词。
听起来就不太美妙。
“受伤了,淮竹不处理一下?”她走近了些,用帕子将他指腹的痕迹擦拭干净。
“不擦掉,难不成是要留作纪念?”
她端详着受伤的那处。
像是被什么东西划过,不明显的伤口。
“不是。”
美人无力地反驳。
“知道你不是。”余祈弯眸,将他手中的物件接了过来,“怎么今日来看这些?”
“我昨日只是随口说的。”
她的嗓音温和。
“淮竹不是说了喜欢我吗?看不看这些东西,都没关系的。”
把人牵着坐下,让青饮出去。
屋子里只留下她们两个。
“伸手,我看看。”
余祈视线清明,摊开手心,双手握着小花魁修长白皙的指节。
血迹似乎又开始缓慢地往外渗。
美人似乎这时才回过神,眉睫轻颤。
方才他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余姑娘说什么,他便做什么。
像是被下了什么蛊毒。
伤口难看。
他想抽回手,却被面前的人牢牢按住,少女抬起眸,稍微松开了些手中的禁锢。
她皱了下眉,“怎么被按一下,就红了?”
余祈觉得小花魁是花瓣做的。
按一下,就开始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