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工地怎么了?出事故了?我已经让单经理立刻停工先装安全网,而且我还把发现的问题汇总报给了李红,怎么还会出事?”
严勇一愣:“你给李红送了安全检查报告?那市里抽检住建局为啥把责任都推到了你头上?
现在市里问责的单子就在我桌上,让开发区去市里解释呢,那不就是让你担责吗?”
苏步云气得直咬牙:“行啊严主任,我明天就去市建委解释,不就是问责吗?我无所谓,既然这么玩咱就往大了玩。
我明天不光去市建委,我还去市纪检委,李红屁股还没擦干净呢,她咋从乡镇调回的住建局?居然还当了城建科长?”
苏步云这番话把严勇吓了一跳。
“小苏你可别胡闹,你去建委无非就是挨顿批,市里也管不了区里的干部,可你要是去纪委折腾,万一牵出更多的人和事儿,你以后在区里还咋混?
听哥哥一句话,咱现在不是被人踩着吗?忍到年底,苏家园回迁楼盖完咱就把项目推给市里了,到时候白剑锋也离开了开发区,有我在还能亏待你?”
苏步云哼了一声:“严主任,我都怕活不到他走那一天,今天我就差点让楼上掉下来的跳板砸死。
现在可不是给我下绊子,是在捅刀子了,我再忍死都不知道咋死的。”
说完苏步云直接挂了电话。
苏步云很了解白剑锋玩人的路子,只不过这些招以前不对他使,现在却实实在在用在了他身上。
他现在搞白剑锋证据还不足,但要是搞李红他可有不少线索,于永生是死了,可有些东西早就拿到了苏步云手里,上次借王耀斌之手搞郝蕊的,只是很少的一部分。
严勇又打了几次电话,可苏步云根本就不接了。
他知道严勇憋不住一定会找白剑锋,他要的就是让白剑锋心神不宁,因为没人知道苏步云到底手里有啥牌。
刚要回房间,电梯一响冷霞回来了,看着脸色很难看。
两人回到房间,苏若君还在沉睡,苏步云给冷霞倒了杯水。
冷霞叹了口气:“那架子工的老婆被刑拘了,从他男人死亡到被警察带走,她除了哭什么都没说。”
苏步云皱皱眉:“对那个女人你绝不能相信眼睛看到的,对了那个架子工摔伤后能说话吗?一直是那女人在照顾?”
冷霞说道:“那个架子工直接摔成了植物人,开始的时候在医院住着,可保险公司赔的钱很快就花光了,那女人就把丈夫接回家,一直照顾到年初,她要出去工作赚钱,就把她男人送到了一个便宜的养老院。”
“她找广厦地产和区政府要了很多次的钱吧?是不是找最多的就是白剑锋?”
冷霞看了苏步云一眼:“你想说什么?你怀疑那个架子工是被人害的?而他老婆知道一些东西,以此要挟于永生和白剑锋?”
苏步云点点头:“我觉得那个架子工坠楼的时间很蹊跷,就是那个记者失踪后,而且时间都没超过一周。
我现在怀疑四年前还有其他事情发生,只不过被忽略或者刻意隐瞒了,但时间过去这么久了,在线查线索就更难了,而且咱俩谁都不具备查案的资格,没法过问这些事。”
就在这时,床上的许若君呻吟了一声蹬开了被子,一条大长腿和雪白的翘臀都露在了外面。
冷霞眼神古怪地看着苏步云,苏步云忙举起了双手。
“我可没偷吃啊,不信你检查一下,不过若君的情况不太好,她体内的邪魅是靠男性的元阳滋养,得不到就会消耗若君的精血,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