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选好了,就是这儿。”
那是一处城堡,不算特别大,却设计的格外好看,白色的墙面隔着老远就能瞧见。
“为什么会选这?”
秦悠然扫过贺卡上的介绍,这栋城堡很漂亮,唯一的缺点就是场地有些小,可能塞不下那么多宾客。
“因为人少啊。”
“我想我们的婚礼,只要重要的人来就行了。”
白沁书靠了过来,额头轻轻抵着秦悠然的额头。
“那我们就去这儿。”
秦悠然开心的接受了,看着贺卡上自己手绘的城堡,痴痴的笑出声,她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只觉得整个人人生都圆满了。
把贺卡放在一边,秦悠然几乎是无法抑制的靠了过来。
“小笨狗……你脑袋上还有伤。”
白沁书下意识提醒,可她如今已经无法阻止越靠越近的秦悠然。
黑蛇项链滑了出来,经过修补之后的黑蛇项链显得更加崭新。
显然那位修理工小姐在别的地方还进行过打磨和重新润色,看上去这条黑蛇就像是活了过来一样。
“我知道。”
“但即便伤口裂开,我也要吻你。”
对一个人的依赖就是这样,来的突然,想要的也突然,自己无法抗拒,所以便只能放纵。
“你真是……”
白沁书都不知道吐槽这人什么好,但怕她的脑袋扯到伤口,只能仰起头,又捧住这人的脸颊,不让她的脑袋乱动,而是自己慢慢的回应。
肺部有些窒息。
白沁书从未如此心跳加速过,她生怕小狗的伤口被扯到,可见对方那么专注就知道,这家伙是一点都不怕扯到伤口了。
色字头上一把刀呀。
秦悠然什么时候才能意识到这个问题,白沁书在心中叹口气。
却放任城池大开,任由敌军拼命索取。
手从这人的背上划过,感受着这人的背部肌肉线条,最后停在腰间,缓缓收紧。
白沁书知道小狗这样做不对,可没办法,谁让自己喜欢人家。
就只能任由秦悠然胡来了。
直到雷声渐渐停止,秦悠然才离开对方。
“我很高兴,即便前些日子我才被拍了一板砖,但我也很高兴。”
秦悠然眯起眼睛笑。
当父亲沉迷赌博的那一刻,她只觉得人生都完了,尽管自己有在拼命的工作,可那种前路灰蒙蒙的感觉一直挥之不去。
直到遇见白沁书。
对方就像是一盏明亮的灯指引自己前行。
…
又在家休养了几天,秦悠然脑袋上的缝合线总算是可以拆了,虽然为了做手术,脑袋上的头发被剃掉了一片。
但只要戴着假发片,基本上看不出来什么缺陷。
假发片是白沁书亲自挑选的,秦悠然对此很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