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客行你!你今天怎的如此好看啊,是不是早上一起来照镜子,镜子都被帅裂了啊。”
原本怼死人不偿命的话,在看到温客行似笑非笑的那张脸后,忽然就变了形,一张小嘴像抹了蜜一顿操作,哄的温客行云里雾里。
“原来我在阿岑心目中这般好啊。”听完一顿马屁,温客行心满意足,“不过阿岑啊,这人是自己最了解自己的,若是你真想了解我的弱点,不妨直接来问问我啊。”
唐许岑干笑两声,连连点头答应。对于她暂时惹不起的人,尽量做到不招惹他,给他顺毛。
“乖昂。”见她答应,温客行虽知道这小丫头心里在想什么,却也不道破,只是拍了拍她的头,便将顾湘叫走了。
这个世界上最大酷刑就是,在说别人坏话时,那个人恰巧就在身后,不远不近的听着。
疼吗
自打这次,唐许岑长了个心眼,没有特殊情况不去找顾湘寻帮助,因为她发现温客行总会时不时的找顾湘,说是有什么急事要出去一下,让顾湘陪着。
好吧好吧,他二人的私事唐许岑也不好多问,正所谓好奇心害死猫,于是没有乐子的她转头就去找周絮玩儿。
她找了许久,终于在某个角落找到周絮,“喝酒伤身~”
周絮头也不回,“一个小丫头,懂什么。”
“嘿~”唐许岑来劲了,她双手叉腰,小脸一昂,一副尽晓天下事的模样,“我就懂!”
见她这幅小女孩的样子,周絮轻笑一声,无奈道,“行行行,你懂,什么都懂。”语毕,一口烈酒下肚,火辣的陈酿划过胸腔,将他心中的苦闷化解一二。
唐许岑灵巧,知道周絮此时心中有苦说不出,她瘪嘴。既然这样,那她大发慈悲当一回小暖炉,暖一暖这人的心窝子吧。
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她也知道周絮经历了很多事,但不能说出来,索性也不多问,顺着木桩坐下,从身后套掏出一个葫芦,学周絮喝酒的模样眼看着就要喝下。
“你!”周絮连忙夺过葫芦,“姑娘家家的喝什么酒。”
“为什么姑娘就不能喝,谁规定的。”
周絮心下嗤笑。倒也不是谁规定的,只是若让温客行知道,在某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唐许岑和另一个男子单独喝酒,那不得让温客行拔了他的皮?
他可不想惹麻烦。
“你给我坐着,一口酒都不许喝。”说着,他打开唐许岑的酒葫芦,扑鼻而来的茶香味很是浓郁,他沉下脸,扫兴的将酒葫芦扔回去。
还以为是多好喝的酒,竟是茶。
唐许岑接住,理直气壮,“你那是什么表情,谁说酒葫芦里不能放茶水了。”
周絮没有说话,他正难过,不想跟别人争辩什么。
月色下,夜风吹起,唐许岑对照一旁人饮酒的动作,学的一板一眼。后者也不去管她,沉醉在自己的悲伤中无法自拔。
正当唐许岑投入时,周絮忽然起身,一个轻功上了房梁。
???唐许岑满脸问号,她貌似看到有人掳着一个孩子过去了,伸张正义的事怎能少的了她呢?于是脚尖轻点,一跃而起。
“人呢!”周絮急了,“成岭被他们掳走了!”
成岭?张成岭?
那她更要救了。
然而对方很熟悉这里的地形,利用复杂的树林和夜色,成功甩开二人。
望着眼前一片漆黑,唐许岑将一个小小的信号弹塞给周絮,“我们分头找,如有危险,或找到成岭,就放信号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