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溪腕带上带着银针,她进一步,手扶着前面两位的肩膀,他们两同时感到一阵刺痛和瘙痒。
“奇了怪了,怎么回事?”
“许是地下潮湿,二位爷先去沐浴,我教训了这两丫头,等会儿给你们送过去!”
“好好好。”
*
韩嘉瑜那一边,他走向最终叫价的那位大人,靠近才发现,是顾易,靠着宇文潼的关系攀上京官。
他向来是看不上这样的人的。
“见过几位大人。”
韩嘉瑜没有掩饰自己的声音,直勾勾地看向自己的父亲。
韩玟如何能认不出自己的儿子。
“你,岂有此理!”
手指在半空发抖。
“父亲,泉州的这些事都是你做的?你是怎么教我的?从小你教我忠君爱国,这四字你自己可曾做到了,礼义廉耻你可曾违背?”
“逆子,你给我回去!”
韩玟拍桌而起,桌上的碗都被震动起来。险些落地。
“我要带着这些姑娘一起走,父亲,这些姑娘她们犯了何错?”
两行清泪落下,眼睛酸涩难忍。
“滚!”
顷刻之间,无数士兵把这里团团围住。
“你现在认错,为父可以原谅你。”
两三柄大刀戳着他的胸前,一边的沈时溪快速走到他面前,挡在韩嘉瑜身前。
“韩伯伯,我是时溪,纪琳是我娘,我只想问您一句,宇文潼发卖我娘,你知道不知道!”
纪琳、韩玟不是亲兄妹胜似亲兄妹,她希望以此能够让他动容一些。
“什么!你胡说什么!”
韩玟拔出宝剑直指沈时溪,“妖女休想乱我心。”
“我问你,我母亲是什么样的人,她会眼睁睁看着泉州无数的女子沦为玩物?她能容忍自己居住的土地沦为淫窝吗?”
“欲成大事,不拘小节。”
剑锋又近了一步,沈时溪丝毫不怕,反倒靠上去,脖颈上渗出一些血液。
“真是讽刺啊!娘啊,您要是还活着,看到最敬重的兄长变成这样该多神伤,你可知女儿的腿被宇文潼所伤,落得终身的伤痛,你可知你最敬重的兄长派人对我用刑,欲将我也卖了!”
“妖言惑众。”
韩玟准备下狠手时看到她的眼神,不知怎么的,竟然心生不忍。
沈时溪拿出象征自己身份的玉佩。
“倘若你还是无动于衷,我也没办法,只怪自己时运不济,遇到的是黑了心的定王,不是母亲的好大哥了。”
此刻“哒”一声,上方的绳索断裂,一大片花瓣落下。
沈时溪惊叫大喊:
“好像地震了!”
此话一落,男人抛下怀里的女人马上就跑。
他们已经喝了不少的酒,多少有些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