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只是……”只是想和父皇说信的事,栾太子是外人,万一他知道了大炎的内斗,指不定会起什么心思。沚澜淡笑道,“若是怕小王爷误会,去找他解释。”秦尧泛起一丝笑,“父后不限制我出宫了?”“一听到小王爷才露出笑,父后都有些嫉妒他了。”沚澜装作难过的样子,用手帕半遮半掩,时不时得看着秦尧。秦尧也知他是假装的,拿起桌上刚端过来的梅花糕举到他嘴边,笑道,“吃些甜的,嫉妒就没了。”沚澜接过糕点,笑道,“小机灵鬼,你也快尝尝。”秦尧点头回应,将小巧精致的梅花糕一口吃到嘴里。沚澜轻拍他的手,温声道,“坐有坐相,吃有吃相,小口不快不慢的吃,之前太师教的礼仪都去哪儿了。”“这里就父后和我,不用守。”说完,又将一块梅花糕大口吃进去,“味道不错,绿莘哥的手艺越发好了。”在其一旁的绿莘浅笑道,“小奴多备了些在小厨房温着呢,小皇郎走时小奴在打包好。”秦尧嘴里被梅花糕占满了,只好点头露出笑来证明他对绿莘的谢意。“糕点都沾到外面了,”沚澜拿手帕将他的嘴角擦干净…“参见男后,小皇郎,”秦总管走进来,敬安道。沚澜道,“秦总管怎么来了?”秦尧放下手里的糕点,起身道,“父后,我找秦总管有些事,先走了。”秦总管望了眼小皇郎,笑道,“男后,奴才先行告退。”沚澜迷惑的看着俩人,自语道,“这是怎么了?”长长的宫路上只有两人的身影,秦尧道,“人呢?”“人……”秦总管迟疑了些,“被野狗分食了。”秦尧停下来,转身震惊的望着他,“你说什么?”秦总管道,“尚丞相说此人出言不逊,多次散发谣言,引民心惶惶,所以秘密将他处死了,丢在乱葬岗里,等奴才寻到时野狗正拖着他的尸体回洞穴。”秦尧大脑一片空白,哪是造谣,分明是掩盖罪行,丞相府处置一个寻常百姓,并无难事。秦总管见他脸色惨白,又道,“奴才已经将其埋葬。”“知道了,你来时可有见父皇?”秦总管道,“奴才急寻小皇郎,顾不得其他。”秦尧叹息道,“估计还在与栾太子谈论事宜。”“若是小皇郎无事,奴才就先行告退了。”秦尧摆了摆手,望向晴朗的天,天总是变幻莫测…霄图仰卧在小船上浅憩而眠,水迹缓缓推着小船在水面上飘荡打转,嗅着四周的莲香,心情自是畅意愉悦。近日的计划比他想的还要顺利些。远处轻微的脚步声传来,霄图睁开眸子侧头望去,一道身影映在他眼里。霄图起身满眼笑意,轻踏红莲向秦尧跃去,“尧尧。”秦尧见他从花中飞来,诧异道,“找了你半天原来你在莲丛里,刚刚的样子真帅。”霄图见他没了笑意的脸色,上前抚摸了几分道,“这是怎么了?何人让你受了委屈?”是他给尧尧带来的烦恼,若不是迫于无奈,他怎会忍心看尧尧伤心无助的样子。还是不要将事情告诉他了,秦尧摇头,“我只是有些失落,你今早上为何不与我辞别。”霄图失笑道,“看你睡的香不忍心打扰你,是我的错,我带你游湖去,以示将功赎罪。”一手搂住他的腰,微微弯下身子抱起他的双腿,掂量一番,“尧尧身子怎么轻了?”潇洒利落的跃在莲中。秦尧望着身下的红莲,轻叹道,“这样看好像红莲长在我周围一样。”霄图道,“莲香悦心,尧尧可有欢愉之意?”小船上铺着厚实的狐皮,踩在上面软乎乎的,霄图率先坐下,接着将秦尧扯到自己怀里躺在在小船上,小船空间刚好撑下两人。霄图将他抱到很紧,离船沿还能空出一丝细缝,秦尧侧身躺在他的颈处,闭起眸子闻着莲香和他的气息心里慢慢安定下来,“你可真会享受。”霄图笑了几声,“那尧尧与我一起享受,幸甚乐哉。”秦尧缩了缩身子,一张厚毯瞬间遮住了他的身子,“还冷吗?”秦尧闷笑着摇了摇头。霄图抚着他的后背,摸着摸着就变了味道,“尧尧为何一直诱惑我?”从脖子处他明显能感受到秦尧的嘴时不时得亲着他。秦尧疑惑道,“我老老实实得躺着呢。”霄图侧过身子,在厚毯的遮掩下借着衣服的间隙伸了进去,触着柔滑的肌肤,嘶哑道,“偷偷吻我,这算不算是诱我。”秦尧扭了扭身子,“谁亲你了,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