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一点。”费如白又亲吻住他,像哄小孩似的完全不管他的抗拒。
“唔……啊!”在费如白的几番撩拨挑逗下,段青云诚实的身体很快在他手中泄了一回,才被温柔地放开,继而整个人被圈绕在怀里。
段青云瘫软了身体,深吸一口气,忽然抬起膝盖想去撞击他,却被早有防备的费如白躲开。
费如白低低一笑,“真是,都这样了还不乖,看样子我得加紧爱你才行……”
他沙哑的声音透着浓浓欲望,令段青云想起之前的火热激情,身躯不由得颤抖。
完蛋了,完全弱势……不行,他一定不能沦陷。
段青云撑着虚软的身体跟他角力,但胳膊被他有力的手按住,抬起腿去踢他也都没有成功,反而被他坚定地挤入自己双腿间,占据了有利的位置,感觉他勃起的欲望碰触到自己,并极有生机地弹动,段青云又有几分颤抖。
在他神思一恍惚间,费如白已经伸出一指直捣幽穴,内壁受这刺激,一阵收缩,绞紧费如白的手指,在撩拨的抽动下,泛起颤栗和酥麻。
段青云软了身体挤不出力气,双手握拳想捶打费如白坚硬的胸膛时,对方却握着他的腰,勇猛的一挺而入。
“啊!”段青云一声惊呼,瞬间感到痛楚,那强硬挤入幽穴的炙热烙铁,仿佛要将他融化。“你……这样算强暴……”段青云气急大骂,却受费如白重重一顶,再也说不出话来。
费如白低低一笑,吻了吻他嘴角,“偶尔强暴一下也很有味道……”
“混、蛋……啊……”段青云咬牙,想要痛骂他的时候,费如白忽然强悍的动起来,他猛力的挺入,深深碾磨,再可恨的抽离,如此反复,带出强烈的快意,酥麻的滋味袭遍全身。
段青云很快感觉不到被粗鲁进入时的痛楚,只剩下一波强过一波的剧烈快感,冲刷过四肢百骸,完全瘫软了身体沉浸在欢爱中。
“段青云……”费如白孟浪地进出着那柔软高热的花径,享受它将自己紧紧绞住的快感,低唤着让自己痴迷的人。
“轻一点……”段青云闭着眼睛哼哼,已经完全没有抗拒,享受起来。
段青云的双眸因情欲而迷离,汗湿的身体随着自己的冲撞而摇摆晃动,白皙的肌肤残留着斑斑点点自己造成的印痕,这是费如白见过最魅惑的画面。
费如白低吼一声,加速了强悍冲撞,在高潮的瞬间,话语忘情地脱口而出,“段青云,我喜欢你!”
段青云睡得很不安稳,恍惚间,他好像又站在剑光城费家那高耸的大门前,冷漠的守卫将他挡在厚实的门外。
“费如白呢?”他有些不安地问,守卫却没有回答他的话。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终于有人来了,一个总管模样的人笑着对他说:“段公子,我们夫人请你进去。”
段青云没有来过中原,这是第一次,而第一次来中原,就是随费如白一起回到剑光城见他爹娘。
然而入城后,费如白说他先知会他爹娘一声,进了府邸之后就不见踪影。
他不知道费如白发生了什么事,最糟的猜测便是费如白的爹娘得知他是鬼医门人,不同意他们往来,把费如白软禁起来了……
毕竟费如白的父亲是剑光城城主和武林盟主,这样自诩名门正派的人,恐怕会像他爹一样把鬼医门人视为洪水猛兽,往来都不准许了,何况是相恋?
“费如白在哪里?我要见他。”虽然对方看来和善,可段青云思忖再三,不敢轻易听信。
“少爷外出许久未归,夫人甚是思念,把少爷留在屋里说话,听闻少爷和段公子十分投契,便想见见你,少爷和夫人一起等着你,请随我过去。”来传话的仆人脸上带笑,表现得很欢迎他,恭敬的等在旁边要为他领路。
段青云隐约有点不安,却看不出哪里不对,便小心的跟上对方,对方一路为他介绍费府里的亭台楼阁、花草树木,又略略提了费如白的母亲是个怎样的人,段青云听着,戒心渐渐消退,没注意到他们走的路越来越偏僻。
他被引到一间光线不甚明亮的屋子里,他没有看到费如白,亦没有看到所谓的夫人,而他身后的门倏然落锁,那门竟还是精铁所铸。
段青云觉察到不妙,跑过去拍打门扉,急声道:“你们想要干什么,快放我出去!”
门外却传来一道充满怨恨的严厉妇人声音,“从南疆来的贱人,就凭你还想勾引我儿子?今日我剑光城就要为武林除害,杀了你这作恶的邪门歪道,鬼医门尽是些怪物,死一个是一个,活在世上也只是危害别人,我决不让你毁了我儿子一生!”
段青云听得浑身发冷,接着察觉到这屋子不对劲,因为屋里的温度倏然升高,而且四壁都是铁铸,只有一扇半个人脸大的小窗……
当他看到小窗正下方的景象,整个人都震住——那小窗下堆了稻草木柴破布等等易燃之物,四周也是,或许还浇了火油,那些东西熊熊燃烧,火焰蔓延上地毯,剑光城的人显然是从窗子丢进火折子,想把他活活烧死在这里!
段青云又惊又怒,中原的人竟是这般狠毒,要用这样歹毒的手段杀死他,还是堂堂武林盟主!
想来他们是惧怕他的毒物蛊术,而只敢将他囚在这屋子里再引火烧死,确保他一点活路都没有。
他气急攻心,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镇定,他并不想死在这里,然而火越烧越旺。
费夫人在门外,料想屋里的火一定燃烧得很旺。这间铁屋本是关押武功高强的恶人的,特别制作了夹层,如今连外头都感觉到温度高得能把人灼伤,显然里面已经化做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