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战损的罗,浑身是血,还丢了一条胳膊。
【出生于白色城镇这种地狱,童年时只能看见一片漆黑的未来,虽然跟柯拉松相遇后延长了寿命,但仍像他的亡灵一样苟活于世上!】
多弗朗明哥用枪指着罗,平淡的话语白纸黑字显得讥诮又残酷。
【你憎恨我,为了复仇活到了今天,你多活的这十三年根本毫无意义……我同情你。】
但是罗,桀骜不驯的特拉法尔加·罗啊,面对死亡的威胁和“任何愿望”的利诱,居然也用他一贯最擅长的轻蔑笑意吐出毫无回旋余地的嘲讽,竖起了中指。
我盯着那一格罗快意的脸看了很久,才按照惯例仔仔细细把书上所有关于《onepiece》的部分都裁剪下来收进口袋,动作很缓慢,脑子里却在飞速转动,一切不合理想不通的小违和都迎刃而解。
怪不得呢。
他根本就没打算活着回去,所以才把船和船员都扔在了佐乌。
如果不是我误打误撞到了庞克哈萨德……
怪不得呢!
我忍不住把手上剩下的jup往地上一摔,走出小屋,视线锁定正坐在桅杆下的罗,大步走过去,一把抓着他的胳膊撸起他的袖子。
空荡荡的手腕,什么也没有。
他最初的惊愕在我查看他另一只手腕时转变成恼火,甩开我的手:“干什么?”
“罗大夫,我的镯子去哪儿了?”
我问得很简单,但是从罗的表情上看,他已经明白了我在说什么,也明白了我要说什么。
“那个镯子对于你来说太小了,不用能力是不可能拿下来的,所以不会随便弄丢,是你把它切下来的吧?”我抱着肩膀看着他,“把镯子固定在门上然后堵住门,这样两边的通路是联通的,但是凭我自己的力量不可能打开门,对吧?”盯着他的眼睛:“我过不来,是因为你关上了门。”
“现在不谈这个,牙医当家的,”罗按按太阳穴,“我需要思考的事情太多了,没空理会门的事。”
我气得笑了:“需要我给你上个减劳buff再和你吵架吗?”
“我为什么非要吵架不可?”他放下手,上目线写满不悦,“你有什么可生气的?就为了我锁上了我自己船上的一道门?但你回来又有什么意义呢?在庞克哈萨德你没直接参战就已经搞成那个样子了,到了德雷斯罗萨会怎样?想像别人一样伤筋断骨遍体鳞伤?”冷哼一声别开脸:“这不是你能承受的,我看不出我哪儿做得不对。”
他没有控制音量,周围一下安静了下来。
“怎么了?”乌索普声音变小了,不安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