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灌热水的时候,陈二曼就拉住包桂芳,低声暗示道:“包桂芳,你不讨厌冬夏吗?我这里有个办法,看她以后还敢这么狂不。。。。。。”
今年年底连队里有一个评先进的名额,可以去上工农兵大学。
陈二曼知道包桂芳一直很想要。
冬夏眼下贡献了药方从农场上面风风光光地回来,还获得肖场长青睐获得了独立住房,陈二曼猜想包桂芳肯定把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事实也确实如此。
包桂芳眉毛动了动,但还是婉拒道:“不了。二曼,咱们都是知青,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不要动那些歪脑筋。”
说白了,包桂芳就是不想惹事。
她看出眼下冬夏风光正盛,身边又有一个前未婚夫的团长哥哥护着。
“哎。。。。。。你胆子真小!”陈二曼见她抱着盆远去,气得在原地跺脚。
和包桂芳不同,陈二曼着实咽不下这口气。
最重要的是,同为卫生员的冬夏已经严重影响到了她的利益。
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
要是任由冬夏这样发展下去,连队里哪儿还有她的一席之地?
而且今天收稻谷的时候,陈二曼就悄悄听到肖场长和朱副场长在聊事情,好像在说冬夏和阎团长。。。。。。
她隐隐听到结婚二字,耳朵都立马竖起来了。
果然!
她想冬夏虽然说阎团长是她前未婚妻的亲哥哥,但当时她就感觉两人的氛围不一般。
冬夏就是个骚、浪贱人。
连自己前任的哥哥都不放过。
陈二曼眼中划过狠厉的恶毒光芒,在前边叫住了来打水的另一名男知青方大力。
“你上次找我商量的事,我答应你了。”她清了清嗓子道。
“真的?!”方大力一脸惊喜,立刻讨好地从兜里掏出两颗糖塞到她手里。
这不是方大力第一次给陈二曼送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