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春霞撇了撇嘴道:“这个包桂芳也是真蠢,从没见过拖拉机手还能把拖拉机开坏的。”
“也不一定怪她,可能是机器本身出了问题。”冬夏道。
这种老式机器,天天承受高强度运作,又是国产的,出现故障很正常。
向春霞道:“她该祈祷这台机器能修好,不会出什么大问题。不然肖场长能想杀了她。年终肯定要记一个大过。”
冬夏想,凡事都承担着风险啊。
像拖拉机手这个工作在农场看着风光,但如果机器出现了问题,第一个背锅的就是他们。
不过这并不关她的事。
面对包桂芳极有可能要被惩罚这件事,向春霞倒是很开心。
觉得这小人是终于遭到了报应。
冬夏继续踏实地干活儿,不时擦一下额头上的汗水。
她头顶草帽,手上戴着一双劳保手套,可谓是全副武装。
可能是性格使然,她有点强迫症,割麦子这个活儿干得格外细致认真。
尽管她动作慢,但割的麦子都很利索漂亮,比其他明里暗里在偷懒的女知青好多了。
肖德胜和朱康平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都不禁暗自点头。
放眼望去,她是女知青中长相最出众的。
那水灵灵的漂亮脸蛋和身段,就是比起文工团的优秀同志都不逞多让。
顶着这样一张娇滴滴的病美人瘦弱脸,偏生她肯下地干活,还干得这样好。
“小冬知青是个好同志,瞧着脚踏实地的,很不错。”朱康平夸奖道。
肖德胜也笑了一下,目光表达出对冬夏的欣赏之情。
“她的人品能力确实没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