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如果能有机会早点转去做专业相关的文职工作,就好像演员、歌手也有一些会转去做经纪人、导演、制片工作一样。
她从前就这么想过,这些人中也有人之前就有了这样的意识,可是她们手上的机会不多,没有机会办到。
盛思晗脸上有了血色,由衷地感谢他:“我替他们谢谢你,这句谢谢你不能拒绝,是替他们谢的。”
“其实我们也一直在找这样的机会,但是很不容易,尤其花城这边机会要少一些。”
在花城做生意、做饮食业相当不错,可是做文化相关的产业,并不容易生存,这样的机会很难得。
这回终于没有拒绝,顾钧卓心里一松,谆谆善诱地道:
“你看,我的方法也不错,能帮上你。以后有事要告诉我,不吝啬于分享的人,运气也会比较好。”
“刚刚这件事可能会有一些收尾,也交给我来做,好不好?对你的朋友也有好处。”
盛思晗知道他指的是什么,韦富仁现在是认怂了也被她感动了一点点。
等他回去之后,想到自己赔了两百多万还白画了一幅字画退回了五十五万,肯定会想办法报复,至少会说出些难听的话,败坏他们的名声。
韦富仁在南方是有些人脉和地位的,他放出话去,她那些朋友的作品恐怕更难有人欣赏了。
她有想过回去之后会尽快跟文信集团谈判,然后就把他们手上的一些成品拿到港城的画廊和私人展馆找找路子。
她没有拒绝顾钧卓借给她用的那间商铺也是因为这个,可是这样做的确堵不上韦富仁的嘴。
盛思晗发现一牵扯到她的朋友,她就更加拒绝不了顾钧卓了,她不得不接话:
“那……阿卓你准备怎么收尾?请律师起诉他?你该不会要派人去恐吓他吧,或者把他关起来?”
盛思晗一时间想到了很多港片电影里的片段,顾钧卓此刻在她眼里仿佛片子里的大佬。
可是无论她怎么看,顾钧卓都没有那种斯文败类的感觉,他的气质太矜贵、太清冷了,不像那样的人。
顾钧卓很快就明白了她在想什么,他有些无语地抚上额头:
“思思,不是犯法的方式,我只是要回去请我爹地在他收藏圈子里说句话。”
“你们说的很对,起诉对他这样的人影响不大,反而会让他和跟他一样的人更加觉得无所谓,还是用一些立刻能看到效果的方法比较好。”
“我爹地喜欢收藏,在圈子里有些地位,只要他放出话说韦富仁是个骗子,以后至少港城的圈子他就踏不进了。”
南省的收藏和风水圈子是通着的,要是顾弈城放了话,南省圈子也会将他拒之门外。
更别说放话的人是顾弈城,韦富仁在港城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人们肯定会猜想韦富仁究竟是因为什么得罪了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