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法和薄晚薄叙一样随心所欲。
唯一能做的,只有忍,忍到自己有能力的那一天,就不必再忍了。
初稚走近薄叙,漆黑的眼眸清冷黯淡,“有些话我早就想说了,她唐迎雪是个什么东西,你总拿我跟她比,她配吗?你又配吗?”
话毕,初稚转身就走,头也没回。
薄叙身体僵住,当即笑了一声,用打火机点燃了一支烟,吞云吐雾间,直直地看着初稚刚才离开的方向。
薄叙觉得,刚才那瞬间,是他认识初稚以来,初稚最美的瞬间。
是鲜活的,是有力量的,也是有脾气的。
像一朵盛开到了极致的玫瑰,让人忍不住采摘。
……
初稚这一天疲惫的要命。
回到家就去了卧室拿睡衣,准备洗个澡。
正当她准备进浴室的时候,门忽然被敲响。
吓得初稚一咯噔。
她抱着睡衣,小心翼翼走到门前,“谁啊?”
“是我,薄迟屹。”
“……”
打开门的瞬间。
成年男人的力量和身躯,迅速地笼罩住初稚。
初稚手里抱着的睡衣也在慌乱之下,掉在了地上。
薄迟屹将初稚逼到玄关处的墙角,呼吸炽热,神色掺杂着丝丝的恼意和不爽。
这个时间段,薄迟屹找她做什么?
薄迟屹生气了。
这是初稚的第一反应。
鼻尖萦绕着好闻的木质沉香。
纤细的腰间被薄迟屹紧紧揽住,好似花枝,一折便会断。
吓得初稚呼吸渐弱,不敢看薄迟屹眼镜底下的那双黑眸有多锋锐。
她试图唤回他的理智,轻声喊道:“薄、薄迟屹……你怎么了?”
薄迟屹淡漠的神色阴翳清冷,不疾不徐,“薄叙送你回家的。”
“啊,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