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调戏过别人?”温炀摊开手,保持质疑。“?”乔婼婼就不信世上居然有这么厚颜无耻之人。“我从来没有调戏过别的小姑娘。”“?”乔婼婼指了指自己,是说她不是小姑娘还是说他那不是调戏?“我们那不是调戏。”“?”“是调情。”谁让我们是合法夫妻呢?“”是她输了,是她道行不够。甘拜下风!温啤的学校距离乔婼婼的学校不远,温炀甩了甩衣襟走进办公室的时候,温啤正站在办公室门口的栏杆上和乔婼婼进行着深度探讨。“就是那个小姑娘?”乔婼婼指指对面教学楼自习室里那个正伏案学习的女孩。办公楼的视野很好,对面教学楼只要开了灯,就能观察到他们的一举一动,虽然不高清,但也能分辨个差不多。“漂亮吧?”温啤不但不否认,反而很坦然的反问道。“你喜欢她?”乔婼婼也是很爽快,问的也是直中靶心。“喜欢。”“那你”“仅仅喜欢,我哥说小爱是占有,大爱是放手。”乔婼婼心底冷哼一声,放手个屁,昨天牵她手的是哪个鬼?“你觉得他说的对吗?”乔婼婼眼神明明灭灭,实在是想象不到这两个风流子弟在一起的激情碰撞。“不对。”“哪不对?”“他自己都没做到,要是他做到了,你们就不会在一起了不是吗?”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所以你”“所以他说的不对,我知道只是时机不够好,不是说没有可能,他只是想告诉我现在不能而已。”温啤眼底亮亮的,这兄弟俩实在是太像了,不单是长相,所有的一切都很像。比如,对于自己的能力和界限太清楚了,对未来的一切都是胜券在握,看似漫不经心又懒懒散散,却散发着足以让人依赖的信任感。“你们聊什么呢?”温炀推开门走出来,打破他们的对话。“你听不懂。”温啤扭过头,做出跟温炀一样的表情。“我跟嫂子是同龄人,你跟我们是有代沟的。”温啤扯了一下乔婼婼的开衫,笑的可爱。“嘶”温炀拍掉温啤手,又不着痕迹的牵住乔婼婼的手:“一会李叔来接你回家,你在这儿等会吧。”“你们不是要去吃饭吗?”温啤走上前。“那又管你什么事?”坐哥哥的车“真不管温啤了?”乔婼婼坐在副驾驶上看着温炀缓缓发动车子,路灯的暖光照在他深邃的眼眶处,深情又专注。“有的是人管他。”温炀说着话的眼睫向下拉了拉,遮住微微浮出来那一丝阴郁。温炀一直很优秀,乔婼婼知道这件事,这些优秀带给他小小年纪就被海外的学院破格录取的资本,带给他现在辉煌的成就,他拥有温啤没有的这些荣耀,可温啤有的关爱温炀同时也没有。可他还是把所有的温暖全部掏出来,一尘不染全部送给了乔婼婼。想着这些,乔婼婼有些失神,外头的光影一下一下打在她的侧脸上,染上几分落寞。“怎么了?”温炀不经意侧头,打量了她几分。“啊?”乔婼婼回过神来。“你想什么呢?”温炀松开一只手捏了一下乔婼婼手背,他一直担心乔婼婼会因为病情过度焦虑,旁敲侧击找了许多心理医生咨询,却还是惴惴不安。“我”乔婼婼避开他的视线,把头扭向窗外想隐藏心里那些小九九,便随便找了一个理由胡诌:“我那个,我在想怎么才能快速通过科目二,那个”“哦”温炀轻笑了一下,声音淡淡的:“那你就多坐哥哥的车。”乔婼婼抬眸,等着温炀的下文。红绿灯交错,温炀踩了刹车,转过头和乔婼婼四目相接:“哥哥可以跟你一起开车。”“”要是不是现在乔婼婼的手现在被他紧紧握着,她应该会好好让他体验一下林烷的快乐。温炀说这话一点地痞流氓的意味都没有,就跟他说的一样,这是在调情。小酌怡情。乔婼婼闭了闭眼,正在酝酿情绪,口袋里的手机就振动了一下。【铁汁!】阮可言连发了三个表情包过来。【?】【贴假睫毛怎么能比插秧还难?】阮可言发来一张假睫毛贴到眼皮上的照片给她,再加上她沉重的表情,简直骇人。【你不是说再也不贴假睫毛了吗?】乔婼婼还记得阮可言第一次买来假睫毛,结果踩了雷,从此对假睫毛有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我明天相亲,我先练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