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帮你拿。”
她拉住谢商,嘱咐:“要多一点。”
“好。”
谢商去帮她拿吃的。
等谢商的时候,温长龄看见了一张熟面孔,郑律宏的妻子,林婉容。
温长龄把侍应叫过来:“麻烦你和那位先生说一下,我去一趟洗手间。”
“好的女士。”
温长龄起身,把谢商的外套叠好,放在椅子上。她认得林婉容,在医院看到过几次。
林婉容去了洗手间。
她正在和她的律师通话:“这些话你已经说过了,不用再重复。我跟郑律宏在婚前就做了财产公证,我们没有共同账户。”
林婉容的情绪有点激动,和律师谈的不愉快。
“股份我可以不要,我只要槐槐的抚养权。”
她看了一眼洗手间,里面没有人,把手包放在洗手台上,打开水龙头:“没有出轨证据,他怎么可能让我抓到出轨证据。那是你该想的事情,我花那么多钱雇你帮我打官司,你就应该满足我的诉求。”
看到有人进来,林婉容立马终止谈话:“我现在在周年庆,下次再谈吧,暂时还不能跟他撕破脸。”
挂了电话,她在洗手,视线扫了一眼镜子里的另一张脸,然后关掉水,转身出去。
“郑夫人。”
林婉容停下脚,回头。
温长龄捡起洗手台上的手包,递给林婉容:“您的包。”
她接过:“谢谢。”
她知道温长龄。
谢家四公子的女朋友,刚刚在外场,很多人都在谈论这位名不见经传的小护士。的确很美,怪不得连谢商那样出身的贵公子都会为之折腰。
“其实也不一定需要出轨证据。”她看似很随意,抽了两张纸,擦擦手上的水,“郑夫人,犯罪证据也可以。”
林婉容一时错愕。
走近了看,温长龄更美,尤其是眼睛。
大多数人喜欢把美人比作为花,温长龄不像花,林婉容觉得她像被天狗咬掉了一半的月亮。
美丽之下,更多的是一种充满了诡异的危险,那双眼睛好像会下蛊。
林婉容几乎脱口而出:“你究竟是什么人?”
“可以帮你的人。”
谢商:温小姐带我去参加晚会了。
顾某:是吗,工具人。
谢商: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