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一半,三婶放心筷子,郑重的对大家说:我今天来可是有事要说的,大海哥,秀玲啊,这秋林走三年多了,秀玲一直守寡没改嫁,如今山子回来了,这孤男寡女住一起也不是长久之计,秀玲今年才二十七,山子二十四了,我看不如就让给秀玲嫁给山子得了,这样啊也省得别人说闲话,我把这层纸捅破了,大海哥,秀玲,你们爷俩有啥意见没有啊?
秀玲羞的满脸通红,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心里好乱,不知如何是好,于大海眼里露出喜悦伴着失落的光,咳嗽一声说:这是好主意,这嫂子嫁给小叔子,也不犯说到,我没意见,不知道山子和秀玲哈意见。
秀玲低下头,小声说:三婶,山子是大学毕业,如今又要开诊所了,我才小学文化,配不上山子,再说了,我比山子大三岁呢,想嫁给山子的大姑娘多了去了,我一个寡妇哪能当务山子终身幸福啊?
三婶笑着说:秀玲啊,这女大三,抱金砖啊,不瞒你们爷俩说,是山子找我提的这事,山子啊,心里早有你了,山子你当着大海叔和嫂子的面,表个态吧。
郑秋山庄重的说:嫂子,大海叔,娶嫂子为妻是我慎重考虑过的,我郑秋山有今天,都是嫂子的功劳,我爱嫂子,我是真心的,我之所以回来,就是要嫂子以后能过上好日子,大海叔,你把女儿交给我,不也最放心吗?
嫂子,我是真心爱你的,我爱侄女,丽丽就像我亲生女儿样啊,嫂子,你就答应了吧。
秀玲哭出声来,心里非常温暖,也很难过,说不出的难过,太想答应,又不敢答应,矛盾的很。
三婶朗声说到:秀玲啊,山子的话你也听到了,还有啥犹豫不决的,大海哥,你就说句话吧,秀玲听你的。
于大海有点激动的对女儿说“秀玲,你三婶说的对呀,山子也是真心的,总不能守一辈子寡呀,今天爸就做主了,怎么样?”
秀玲低着头,擦干眼泪,羞涩的说:“我听爸爸的。”
说完红着脸不敢抬头。
三婶哈哈大笑说:好啊,我这可是干了件大好事啊,都是这么大的人了,没啥不好意思的,我看啊,明天诊所开业,就着喜庆劲啊,一块办了得了,咱也不需要大操办,直系亲属叫过来,一起吃顿饭,让村里人知道秀玲和山子成亲就行了,很简单,不就是把被褥从那屋搬到这屋就行了吗,哈哈。
鞭炮声宣誓着诊所开业了,也宣誓着郑秋山和嫂子成亲了,亲朋聚集一起,高兴的畅饮。
送走最后一批客人,丽丽被老爷带走了,秀玲羞红了脸,铺好以前没用过的新被褥,柔声对傻站在地上的郑秋山说:山子,不早了,早点睡吧。
说完脸更红了。
摸着黑,秀玲脱下衣服,快速专进被窝,郑秋山紧张的脱下衣服,慢慢专进被我,两个人都没说话,保持一定的距离,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静的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被窝里的两只手慢慢的向对方靠近,刚一接触,都跟电击了一样,马上拿开,又慢慢靠近,轻轻的触碰在一起,停了一会,同时用力紧紧握在一起,一个宽大结实,一个娇小柔软,相互紧握。
同时翻过身,面对面,四只眼睛交汇在一起,同时伸出另外一只手,郑秋山轻轻搂在嫂子的腰上,秀玲轻轻放在郑秋山的脸上,轻柔的抚摸。
郑秋山微微用力,嫂子娇柔的身子靠近怀里,温热的体温,融化了郑秋山的心,紧紧搂住嫂子的娇躯,嫂子诱人的小嘴,微微开启,呼出的香气,喷进郑秋山的鼻孔『嗯』的一声,紧紧吻住嫂子有人的红唇,探寻吮吸那软软的香舌,尽情品尝,滋滋有声。
光溜溜的肉体缠绕在一起,火热的激情搂抱热吻,秀玲软弱无骨的娇躯轻柔的扭动,腿间火热的肉棒不安分的乱动乱串,张开双腿,屁股微微上挺,一声低哼,火热的肉棒被春水涟涟的肉洞吞噬了,水火交融的『噗哧』声,仿佛在宣誓两个生命体的结合。
郑秋山颤栗着,痛快着,几下起落,聚集体内的激情能量喷射而出,久久不能平息。
郑秋山搂着嫂子,羞涩的低声说:对不起嫂子,我,我,我射的太快了。
秀玲温柔的小声说:山子,没事的,你是第一次,第一次都这样的,山子搂着我,山子,你娶嫂子会不会后悔呀?
郑秋山柔情的说:嫂子,不后悔,娶你是我的选择,怎么能后悔呢,以后啊,嫂子再也不用忙碌劳累了,你知道吗?
每天看见你和丽丽,我就说不出的高兴,说不出的幸福,你是我最亲的人了,我从来就没把嫂子当过外人,真的。
秀玲流下幸福的眼泪,紧紧依偎在郑秋山怀里,幽幽的说:山子,嫂子不一定有你想的那么好,假如嫂子是坏女人,山子还会爱嫂子吗?
郑秋山爱抚嫂子的后背,坚定的说:嫂子,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爱你,永不后悔,我知道我在说什么,也知道我在做什么。
对了,我以后叫你秀玲吧,你现在是我老婆了。
秀玲激动的说:山子,还是叫嫂子吧,嫂子习惯了,你叫我嫂子,我心里好受点。好多动人的情话,彼此感动着,幸福着。
郑秋山的医科大学不是白读的,很快郑大夫的名声就响了,远近各村的患者都慕名而来,满意而归,赞誉郑大夫医术的同时,无不夸奖郑大夫有个好老婆的,夫妻二人当然高兴万分了。
夜夜欢歌,不知疲惫的郑秋山每夜耕耘在嫂子身上,越来越熟练,越来越持久了,可随着时间的流逝,总是有种说不出的困惑,每次都想向于大海一样淫词1乐。
一年多了,日子好过多了,收入也超出想象,郑秋山发现嫂子每次做爱后都会偷偷叹息,细心观察,大海叔每次过来也会偷偷叹息,郑秋山心里明白,也很纠结,怕嫂子和爸爸再来往,有有某种期待,早就想过的,也是想通的思绪开始膨胀,那是决定娶嫂子时候就想通的,可真要是做到,还真是一种煎熬啊,反复琢磨,反复衡量,一咬牙,就这么办。
又一次激情过后,郑秋山搂着嫂子,温柔的说:嫂子,你好像偷偷叹气呀,告诉我为什么可以吗?
秀玲身体微微一颤说:没有啊,山子你是不是想多了。
郑秋山亲吻了嫂子一口,犹豫的说:嫂子,有些话我想了很久了,嫂子知道山子是多爱你的,我也不隐瞒了,其实我知道嫂子的事。
秀玲一激灵慌乱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