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后来,他们发现了那密道,便不可能再瞒得了他,也没必要。
于是她离家前交代林倚山,将所有发现都告知高闻溪。
届时她已溜走,高闻溪无法盘问她。
然而她没想到会在这遇到高闻溪,她甚至连说辞都没想好。
“可不就是道士那一卦。我早说过了,我可信了。”
草草的也算解释了。
她再次换了话头:“对了,军中可好?”
高闻溪懒得与她细细计较,接过她的新话头。
“嗯,守备比往日更为戒严,出不了事。”
“那便好。”
她想了想,又道:“马上要中秋了,大哥可能寻个由头,过完中秋便回边疆?”
“过完中秋自然便回了。”
“不是。”
她心中组织了几番话语,才道:“不是自然,而是主动提及。”
“近期发生了这么多事,我心中总是不安。”
高闻溪看了眼天色,认可道:“我亦觉得该早日回去,但这个中秋是逃不过了。”
说着,他压低了声音:“曹监军那边,一直拖着,到现在亦没有问完。”
“怎会那么久?”
“这事向来急不得。”
所以曹监军那边一日未结,他们便不能主动提出返疆,否则这帽子扣下来,可大可小。
高闻雁脸色沉沉,道:“那便先把王永端了。”
“正有此意。”
不说私自接触陈友,私养死士,单是给张新宏当靠山,就够他想杀死王永了。
高闻雁在历山下落不明的那几日,高家简直快疯了。
若不是他按着高将军,只怕高将军已不管不顾地去历山要人了。
张新宏,什么玩意?
也敢来碰他们高家的人?
林谦再拜女郎,送上三愿
趁着换值之际,两人偷偷分开入了京城。
她特地在城里绕了半个时辰,回来时,高闻溪已经出去了。
家里人都伸长了脖子等她,一见她进屋便迎了上来,嘘寒问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