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戏时,南境抚琴。七弦琴,她幼时学过,高雅的琴声在大殿里飘荡出去。
“入戏了,拍。”
摄影师把镜头对准南境。
这几天的遭遇,让南境有了股怨气,她宣泄在幽幽的琴声里,仿佛古韵的琴声,能抚平心理。那种沉浸,符合一个琴师的样子,随后南境抬眸,她掩盖心里的那股厌恶,微扬了下颚,以一种高傲而妩媚的姿态,撩着“秦王”。
她对秦王是有恨的,因为他吞她故国,她父母族人因他而死去,但是他又是养育她的父亲告知她的,伟大的王。琴声里的感情复杂蓬勃。这种感情太真实,连秦王也被她蛊惑。秦王走下宝座,端酒靠近琴师,随后他将酒杯一砸,拦腰抱起南境,就往宝座上扔。
南境在宝座上,只想逃。
秦往制住她。
此时,两人要开始拉扯。
南境逼自己去演。还好有衣服,没有碰到皮肤。
阿k下午就接到了消息,黎廪秋晚上8点会到yc机场,他早已经等在机场。黎廪秋专门乘专机,赶回来的。
黎廪秋一直在处理南华股份的问题,怎么突然改变行程,赶来了yc,他猜想,大概也是和那位正在这边影视基地里拍戏的小姐有关系。
一个小时,车子开到了基地外围,一个很活泼的女孩子在门口走来走去,阿k仔细看了,就是那位小姐的助理。
“悠悠小姐?”阿k出声。
悠悠立即蹦过去,她心跳得很快,从降下的车窗先看见阿k,然后她试着去看后座位上的那位。
男人穿着蓝色的西装,眉目如画,和男明星不相上下,但是气势却截然不同,他显得比较冷。
“黎,黎先生吗?”
男人没有回她,悠悠看见,男人用修长骨指捏着自己下颚,转头盯着车窗外,在想着什么。
“悠悠小姐,带我们进去吧。”
“好,要快。南境今晚上要吃苦头了。”
苦头没吃到,这时的片场里,曾德厚被南境用匕首对峙着。下面的人以为两人是在表演,但是南境不是在表演,刚才曾德厚——总之,南境握着匕首,是真想向男人的身里扎下去。
那人扬手,要给南境一巴掌,给她些教训,此时,片场微微喧闹,导演正想发怒,大殿的门推开,这部戏的制片人和另外两个和导演、主角都吃过饭的投资商簇着个年轻的俊逸男人踏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