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太傅,你现在才回去啊?”门口的侍卫有些好奇地看着裴隐舟。天都黑透了,太傅这段时间真的回得越来越晚了。裴隐舟对他笑了笑,马上就要放田假了,这段时间他布置的功课会比较多。裴隐舟慢慢地往外走着,其实早回去还是晚回去对他来说没什么区别,他府里也没有什么人等他。他看着天上的月亮有些迷茫,他要这样一辈子在宫里待着吗,他突然感觉有些累了。可是辅助君王是他爹的心愿,现在爹和娘都不在人世了,他也应该继承他们的遗愿才是。就在他准备离开国子监的时候,他看见角落里站着两个人。她们穿的很隐蔽,如果不仔细看的话还真发现不了。裴隐舟往石山后站了站,他皱着眉看着在角落窃窃私语的两人。他看着那两个人越看越不对劲,那不是静月吗?她在跟谁说话,为什么又这么偷偷摸摸的。静月很谨慎,时不时就要环顾一下四周。她小心翼翼从兜里掏出一个药包,然后递给了她对面的女人。女人低着头,他看不清她的样子,她穿着宫女的衣服,但头上的发饰却非常精致。裴隐舟突然想到了最近的刺客风波,这件事情传播的氛围很小,但锦衣卫的人都在秘密调查此事。裴隐舟眉心紧皱着,这么关键的时间,难道……静月对面前的女子笑了笑:“你别怕公主,她不会打你的。”女子缩在黑暗里,语气有些犹豫:“可是公主有点凶。”静月拍了拍她的手:“你就按我教你的去做,不会有问题的。”“再说,要是公主想杀你……”“想杀谁?”后面突然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静月立马僵住了,她瞪着眼睛直直地看着面前的人。女子也僵住了,她看着身后的裴隐舟有些害怕。她颤抖着声音:“太……太傅……”静月跟她对视一眼,慢慢转过身,她对裴隐舟挤出一抹微笑:“太傅,您现在才回去啊。”裴隐舟扫了一眼在暗处低着头的女子,静静地看着她:“你们刚刚说想杀谁?”静月愣了一会儿,她尴尬地笑道:“太傅,您听错了,她有些害怕公主杀她,奴婢正安慰她呢?”裴隐舟皱了皱眉:“为什么会这么觉得,你做了什么亏心事吗?”他认识付心灵这么久,就没见她有杀人的心思,最多就像是付元承那样。“太傅,她就是胆子小。”静月打着圆场。真是奇了怪了,这条路一直没有人过来啊,怎么今天裴隐舟就过来了,这条路真的很偏,静月想破脑袋都没想明白。裴隐舟淡淡地看着那个女子:“怎么一直躲在后面,站出来看看。”要是心里没鬼,怎么一直不出来见人。静月挡在她面前:“太傅,您就别难为她了,她真的很害羞。”裴隐舟的语气有些严肃:“这不是难为不难为的问题,你们大晚上躲在这儿,又聊这种话题。”要是被锦衣卫的人撞见了,她们早就被押下去了。锦衣卫的人一直是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现在情况特殊,静月,你知道你这样做会连累公主吗?”静月也有些慌了,因为不至于这么严重吧,她就是跟她开个玩笑。“太傅,奴婢们真的只是开玩笑。”女子弱弱地开口,从黑暗中站了出来。裴隐舟看着面前的女子有些错愕:“你不是皇上身边的人吗?”这段时间她的名字可响亮了,他想不知道都难,他甚至在讲课的时候都能听到底下那些皇子们在窃窃私语。云梦低着头:“是的,太傅。”裴隐舟眉头皱得更紧了:“你怎么跟静月在一起?”她是贵妃那边的人,现在又调到皇上身边,结果她现在跟坤宁宫的人有联系?他看着云梦的眼光有些怀疑,坤宁宫一直是宫里独一份的存在,既不亲近皇上,也不亲近其他妃嫔跟,坤宁宫的宫人也不允许跟其他宫的宫人有联系。在他的印象里,皇后对这方面一直管控得很严格。静月解释道:“太傅,奴婢跟云梦在入宫之前就认识了,我们没想做什么坏事。”裴隐舟静静地看着她:“你不是从小在宫里长大吗,你什么时候出过宫了。”静月被问住了,支支吾吾说不出来。云梦握着静月的手,对裴隐舟笑了笑:“静月是公主带出去的,太傅您知道的,公主很:()快穿之那个公主病女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