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
“在找情趣。”
艾丽西亚新奇地看着。
第二天他就这样衣冠不整,脖子上耷拉着亚麻的领带。
“你帮我系一下。”卡文迪许开门见山。
怎么了他是没贴身男仆了吗
就算这样,他自己不会系吗
艾丽西亚蹙着眉,“我不会。”
卡文迪许忍着笑,说明她没给别人系过。
他是第一个!
“很简单的。”
艾丽西亚敷衍着,凭借着记忆胡乱地打了一个。
伦敦的先生们,现在提倡深色简洁的外套,只得在领结的上下功夫。
每个月都能多出上百种系法。
威廉。卡文迪许是这一种时尚的佼佼者。
他今天出现在俱乐部,脖子上是一种前所未有,造型奇特的领结,颇有点放荡不羁的感觉。
他们好奇地问起这是什么打法,卡文迪许面带微笑,想了想。
“安式领结。”
艾丽西亚。安妮,他的安。
不忘挑衅地看了表弟一眼。
弗朗西斯满是困惑。
“真丑。”他真诚地评价着。
“闭嘴,没品位。”
没过几天,伦敦的那些花花公子们,几乎人人都模仿了一个。
不会的那就是跟不上潮流。
……
艾丽西亚莫名多了个给她丈夫系领结的任务。
这段时间,她对卡文迪许不理解的地方,除了问母亲,就是那群已婚夫人们。
“男人,年轻的时候总是这样,要攀比不少。”
他出门前还会偷偷摘她父亲的小花,拿着那枚浅紫色的波斯菊,非要她插在纽扣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