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文迪许咬着她的耳垂,挺动着,掉着满是郁愤和不解的眼泪。
为什么他在她就这么脆弱,束手就擒他没法对她做什么,或者做什么她都不会痛苦。
艾丽西亚推着他的胸膛,上下轻抚着。
他太容易哭了,这让她太兴奋了。至少在这点上,他是她最喜欢的男人。
“威尔。”她学会了用这个打开他的开关。叫他的昵称,声音带着轻哼,在耳边痒痒的。
这是他会停住,合上眼,羽毛似的,自暴自弃着。
“真该死啊。艾丽西亚。”他跟她接吻,她却要咬住他的喉结。
她咬他的身体,她的指甲划过背后,下长痕。
他握住她的腰。
他们互相留着显著的记号。
……
这样的后果,就是第二天,艾丽西亚对着镜子,看着脖颈上遍布的红印。
她皱着眉。
贴身女仆贝丝见惯了这种阵仗,但看到这个还是有点害羞。
这下头发不能全梳起来了。
最后她们讨论出了一种半披的发式,烫得更卷些,勉强遮掩住。
但今天是出不了门了。
艾丽西亚推掉了邀约。
她没给她的堂兄好脸色,见到时只轻轻地点点头。
威廉。卡文迪许没睡着,这很正常,他被折磨久了,早就习惯了。
他想慰问一下艾丽西亚,他反思后,觉得自己的嫉妒心过了头。
又想到昨晚她的那句“最喜欢你了。”
和一声声的“威尔”,忍不住扬起嘴角。
他没有得到好眼色,被艾丽西亚打发出去了。
饭后她坐在客厅时,跟父母抱怨着,“我讨厌威尔。”
不知不觉,她已经改换了称呼。
“怎么了”公爵夫妇俩关心地问着。
她撩起发束的一边,指着脖颈上嫣红的痕迹,满不在乎的模样。
“我都不能梳最喜欢的发式。”
惹得公爵和公爵夫人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