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儿艾米莉今年五月底刚结的,艾丽西亚和卡文迪许还去参加了那场私人婚礼。
安置下来,换好装束,休整了一番后再出来,艾丽西亚和卡文迪许他们的父母亲,以及一堆受邀的贵族也来齐了,共同参与明天的猎狐盛会。
大多都是留在伦敦还没回乡下的贵族们,在哈特菲尔德呆上几天后,也就顺便回自己的宅邸,或者去另外的城市度假去了。
用了晚宴,卡文迪许一家人作为贵客,在男女主人的手边坐下说话。
索尔兹伯里夫人感慨,她的两个女儿才结婚,她教女的女儿,居然也有了夫婿。
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这位潇洒肆意了几十年的夫人,也到了只能坐在马车上观看猎手们,而非一起打猎的年纪。
这样的夜晚,自然要有一场舞会。
通常已婚后的夫妻,会很少在一起跳舞。舞会是未婚男女社交的场所。
年轻已婚夫人跳得也很多,已婚男人的归宿只有棋牌室和台球室,还有关于明天狩猎的讨论和猎物数量的打赌。
卡文迪许和他美丽的新婚妻子跳了一组舞,欢快的旋律在舞池奏响,围观的人们笑谈。
来访的年轻宾客,满打满算地凑了二十多对,互相交换舞伴。
两支舞过后,他放心把艾丽西亚的手递给了索尔兹伯里侯爵的儿子,刚成年的克兰伯恩子爵。
忽略掉对方倾慕的眼神,卡文迪许拿了杯酒,在旁边面带微笑地看着,他妻子优美的身形和跳舞的姿态。
他心里很平和,甚至觉得自己之前的嫉妒有些可笑。
他的不安感一点点随着时间退却,他好像知道她全身心地属于他,没有谁能轻易动摇。
热闹的晚会结束了,住在临近的受邀来的宾客坐马车回去,留宿的就一一道别回了自己的客房。
卡文迪许拿着烛台,两个人找机会说了会话。
“你戴了我送你的首饰。”他看着她耳畔垂下的两颗梨形海蓝宝石,摇曳着发出流动的光。
她的浅蓝丝绸裙,同样流光溢彩,剪裁锁边得当。
她的蓝眼睛望着他。
“因为你只放了这两套首饰。”
“好吧。艾丽西亚。”
她轻松地揭穿了他。
他埋怨着,想凑近。顾及着是在主人家里,看着她的嘴唇,反反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