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九把那些瓶瓶罐罐挨个加在碗里,招呼墨玉珏道,“快尝尝味道怎么样?”
墨玉珏:“……”
墨玉珏:“你是想毒死我吗?”
苏九笑弯了眼,“怎么会呢?这些是迷药,我就是好奇,你的身体到底是不是百毒不侵。总不能真的拿毒药试吧,先来点儿迷药试试水。”
“怎么不喝?”
墨玉珏纠结半晌,深吸了口气,鼓起勇气,仰头——喝了!
“怎么样?有什么感觉吗?”苏九手撑着下巴,观察他的反应,“头晕不晕?有没有天旋地转的感觉?”
“没有。”墨玉珏舔了下唇,“有点……苦。”
苏九眯起眼睛,“没事儿,咱们等会儿,万一他药效发作慢呢!你先把剩下的喝了。”
墨玉珏身形一僵,欲言又止,“你……要不把所有的药都放在一个碗里。”
苏九摇了摇头,“味道会不好。”
“……”墨玉珏:“可我喝不下这么多碗……”
苏九思索了一番,屈服了,“行吧!”
说着,把所有的药都倒在了墨玉珏面前的碗里。晃匀后,墨玉珏干脆利落地一饮而尽。
“怎么样?还没有感觉吗?”
墨玉珏嘴里都是苦涩的味道,他摩挲着手背,“没有。”
苏九咬着下唇,试探性地开了口,“那要不……试试春药?”
“你……”墨玉珏喉结滚动,“认真的?”
苏九无比肯定地点了点头,“如果你有感觉,刚好,这院里有池子,你可以自己跳下去冷静冷静。”
苏九的眼神越来越亮,她跑进屋内,兴奋地当着墨玉珏的面,把春药洒进了杯子里。
墨玉珏实在是不想喝,他只能试图说服苏九放弃这个想法。
“你若是真的好奇,自己可以试试。”
苏九直接反问,“你害怕了?”
末了,她直勾勾地盯着墨玉珏,“怕了就直说,我也不是强人所难的人!”
墨玉珏嘴唇动了动,却还是什么都没说。
突然,门外传来一声大喊,“兄长!你怎么搬到这么偏僻的小院子里了!”
是墨旬!
墨玉珏的心顿时放松下来,唇角甚至带了些笑意,难得看墨旬顺眼起来。
“今日怎么来找我?”
墨旬挠了挠后脑勺,“在家中思虑兄长,特意来寻兄长的!”
忽然,墨旬眼前一亮,“兄长,你怎么知道我渴了!”说着,墨旬端起墨玉珏面前的那碗,一仰头喝了个干净。
苏九:“……”
墨玉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