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林舒玫觉得疑惑,抬眼去看齐嘉砚,他抿着唇,神情有些不自然,握着酒杯那只手肤色泛白。
其实齐嘉砚说的也没错,现在窗外还在下雨,时不时还会打雷,喝些酒的确更容易入睡先。
“把酒给我吧。”林舒玫伸扯住了齐嘉砚的睡袍尾巴。
他转眼俯视着她。
两人就这么静静对视了片刻,齐嘉砚才把酒给了她。
林舒玫也累了,快速将酒喝完就躺进了被窝里。她睡在左侧,给齐嘉砚留了个右侧的位置。
她和齐嘉砚听见好久没有同床共枕过了,况且中间还发生了这么多事,说不紧张那都是假的。
可困意和微醺的感觉很快顶替了紧张感,被子上熟悉的清香让人心安,林舒玫很快就哈欠连天,眼皮愈发沉重,迷糊间,她好像看见齐嘉砚走进了浴室里。
洗漱了几遍,身上还是有酒味,齐嘉砚又重新冲了个澡,换了一身新的睡衣,酒味才变淡到几乎闻不到。
走出浴室,最先映入眼帘的是床上隆起的那一小团,随后就是桌上快见底的苦艾酒。
头痛欲裂,他难受的抬手扶额,紧咬下牙。
刚才怎么会有那样龌龊的想法……
外边还在下雨,将桌上的相册收好,关掉灯上床,齐嘉砚的动作都很轻,躺进被子里,从他这个视角看,只能看到林舒玫的背影。
她好像睡着了,看样子睡得很沉。
今晚林舒玫穿的是件长袖长裤款的棉睡衣,裹得很严实。
齐嘉砚心里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将侧身熟睡的林舒玫揽进了他的怀里,揽住她的腰肢。
把她那遮住脸的头发撩到耳后别好,齐嘉砚先是用唇,轻碰了一下她的脸。接着移到了她的唇边。
唇瓣轻柔相贴,呼吸交融。
他事先提醒过了,他喝了酒。
肆无忌惮地亲吻,直到怀里的人发出一声嘤咛,这才让他把理智拉回。
一丝腥味在口腔里漫延,他低眸去看,怀里的人眉头微蹙,双眼闭紧。
原来是刚刚不小心咬她的嘴唇咬重了,红肿的唇边,还挂着一滴血液。
齐嘉砚深埋下头,小心吮吸着,直到伤口不再流血,他拍拍林舒玫的头,又把她往怀里拢。
或许是因为害怕,林舒玫也很乖巧地伸手抱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