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很轻,裴锐却笑了,“我以为?你觉得矫情。”
尤溪:“为?什么??”
裴锐脱下了外套:“你从来不聊这些不是吗?你也说你之前没有谈过恋爱,所以没有这些想法?”
尤溪低头:“不是。”
“那你呢?”
尤溪指尖穿过无数条细小?的电流,“和你一样。”
“还以为?你会不好意思。”裴锐笑。
尤溪:“为?什么??”
裴锐:“你经常这样。”
尤溪:“有吗?”
“有时?候,很有意思。”
尤溪想了好一会儿,说:“我不是很习惯……很少有人和我距离特别近,我不习惯,现在已?经很少会这样了。”
裴锐:“没感觉了?”
尤溪:“只是接受了。”
“接受?”
“嗯,知道是你,所以没有那么?不适应。”
“还以为?是因?为?觉得无所谓了。”
“不是……”她想想,“可?能也有一点。”
窗外还没有完全黑下来,但聊天止步于此。
春冬交接之际,天气?并不如想象般美好,似乎是在争抢地盘,总是一天很热一天又微冷,最近不少人都生了病,尤溪办公室也有两个老师生病了,是流感,尤溪现在身体比较弱,反而成了那个被留在办公室里的人。
教室里也有不少学生感冒,现在的家长?也过于爱护,总是孩子一生病就请假去医院,不过一周而已?,尤溪所在的班上就请假了十几个人,班主任接到通知去看望医院的小?孩,回来说医院基本都是小孩在吊针。
尤溪身体刚好没多久,早上还没有什么?感觉,下午已?经隐隐低烧。
身体格外脆弱,分明早先不是时?常生病的人,在这个孩子到来这具身体时候频频遭遇外界的袭击,尤溪不知道这是一种预示或者是其他什么?。就像人无法知道未来究竟会是什么?样子,有些事情,注定无法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