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挽溪转头看到了程灼扬,他冲着她笑,但笑得僵硬勉强。沈挽溪也知道,他是在强装大度,其实心里已经不开心了。
沈挽溪和社长道别,走到程灼扬身边,牵住了他的手。程灼扬僵了僵,看着她的手指缠上来,和他十指交握。
“走吧。”她对他说。
沈挽溪在这里,在别人面前和他牵手,是在拒绝别人,跟人划清界限,也是在给他名分。这跟公开有什么区别,程灼扬心底升起巨大的喜悦,快把他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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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我灼哥,在外狠厉卸人胳膊。对内,宝宝为什么没来哄我。自我攻略第一名!
哄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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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段路,程灼扬激动的心情才平复下来,想到刚刚沈挽溪和那个社长的对话问她:“你是因为这次辩论赛的辩题,才报名的?”
沈挽溪牵着他的手,步伐也十分轻快:“嗯,程灼扬你知不道我以后想做什么?”
程灼扬十分好奇:“是什么?”
“我想做一名检察官!”小姑娘欢呼雀跃的语气,眼神坚定明亮。
程灼扬似乎能想象她一本正经穿制服的样子,锄强扶弱,在追求公平的路上正义坚定的走下去。
“我们柒柒有这么伟大的梦想呢?真厉害,你一定会做的很棒!”
阳光下的女孩冲着他笑,自信明媚,他们十指交握,目成心许。
辩论赛在下周,这一周沈挽溪都很忙,辩论社教室两边跑。程灼扬也就只有在教室里上课能见她一会儿。
他怕她腰还没好全,天天三顿帮她去食堂打饭。
好不容易熬到周五,沈挽溪说下周五就要比赛,这周末就留在寝室住准备稿子,程灼扬人都快麻了,劝她回家也不是照样能准备,她却说,他会打扰她。哈,程灼扬被气笑。沈挽溪质问的眼神盯着他,给程灼扬看怵了,是,每次回家他没少跑她房间里去。这不是一周在学校什么都干不成,憋得嘛。沈挽溪十分坚定,程灼扬败给她退了一步,放任她这周留在寝室。自己悻悻回家,在沈挽溪的房间待了两天。
好不容易熬到周一,带了早饭去找她,人一大早就去了辩论社。两天没见到人,程灼扬快疯了。
这一周,程灼扬就没好好跟沈挽溪说上几句话,上课不能跟她讲话,下课她又备稿,两人也就吃饭的时候说上几句话。话都说不上几句,就更别说别的了。程灼扬感觉自己在服什么苦役,看得见吃不着。
终于熬到周五辩论赛当天,看着沈挽溪和辩论社的人一起走进阶梯教室。
程灼扬在外面掐着时间,最多一个小时,极限不超过一个半小时,这场辩论赛就结束了!他要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