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染歌一个激灵,终于从愣神中回过神来,感受到脸颊上微凉的手,她忙侧开脸结巴道:“那……那个……我我……你不用侍寝,你快回你自己的房间去吧,真的,我不需要。”厉沉见她极度别扭的小模样,心里一阵柔软,他前倾着身子,缓缓靠近她,轻声低语:“若是歌儿还未准备好,我可以等,等到你准备好的那一天。”凤染歌忙点头如捣蒜:“对,我……还没准备好,你们……回你们各自的屋子里去就好。”见她浑身不自在,明明说出的是拒绝的话,但却有种说不出的娇媚,看得厉沉眸色一暗。努力压下心底不知名的躁意,厉沉深呼一口气后开口:“既如此,那么歌儿你便早些休息。”“好,”凤染歌连连点头。厉沉自床榻站直身子,深深的看了她良久,转身便出了房间。待人一走,凤染歌脸颊开始发烫,她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若非今晚两人提起此事,她早就将侍寝这事给抛掷九霄云外去了。e=(′o`)))唉!!!还是去修炼吧,想到此,凤染歌看了看四周,手中凝聚出两条藤蔓,朝着房门一挥,藤蔓唰唰刷的直接牢牢的贴在房门口上,防止有人闯入。凤染歌一个闪身就进入空间,她先是来到仙泉旁喝了一大口仙泉,随后又来到放置晶核的仓库,望着眼前急剧减少的晶核,她不由皱了皱眉。随着这些时日的修炼,她一直在不停的消耗晶核,原本如小山般高的晶核已经逐渐减少,再这样下去,迟早要用完。仅靠眼前的这些晶核想要助自己修炼到前世的巅峰,显然是不可能的,她如今才六级,最厉害的雷系也才五级,不加快修炼,万一在这个世界遇到某些未知的危险亦或者比她现在更厉害的存在怎么办。毕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单从原主父亲能使用火便可以想象得出,这个世界应该是有修灵者存在的,不然又如何解释,原主父亲的事。说到火,她记得厉沉有提到过,原主在几岁时有使出过火吧!可为什么她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火焰的存在。就在她捧着晶核边走边思考时,脚下突然一个趔趄,差点就跌倒在地。手中的晶核咕噜噜的掉了满地,凤染歌缓了缓心神,垂眸定睛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已然穿过果林来到了山谷的另一边。“嗯?空间里有这个地方吗?”抱着怀疑的态度,她抬步来到一面长满绿色苔藓的崖壁处站定。抬眸看了看上方,依旧是熟悉的天空,熟悉的浓郁灵气,收回视线,又看向面前的石壁有些疑惑。她一直以为凤凰坠的小世界里无边无际,没想到也有尽头吗?不过眼前的这些苔藓怎么那么奇怪。伸手轻轻一摸,蓦的,一股刺痛自中指指腹传来。她忙收回手一看,指腹像是被什么利刃给刺破了般不断汩汩鲜血往外冒着鲜血。“流血了?”抬眸又看向石壁上的苔藓,这不是软的吗?秉着这是自己的空间不会有危险的想法,她再次伸出刚刚流血的手指轻轻一碰。霎时间。一道剧烈的狂风席卷而来,凤染歌大惊,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奈何,手指就好似被吸在了上方一样,完全不能动弹。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这诡异的石壁正在吸吮着自己的血液。怎么回事?凤染歌面色一白,努力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就在这时,一道白光嗡的自石壁处迸发而出,随后将凤染歌的整个身子包裹。在她还来不及反应时猛的一扯,霎时间,她便被扯进了石壁里,徒留下地面散落一地的晶核。双脚刚一落地,一股熟悉的刺鼻腐烂味便窜入鼻息,凤染歌还来不及反应这是哪里,便感觉到身后传来无数道危险,她忙快速躲开,定睛一看,倏地瞳孔骤缩。“末世!”紧接着,无数道歪七扭八的丧尸便朝着她抓来。来不及多想,双手轻轻一晃,无数道细小的紫色闪电自手心而出,她一个箭步便主动迎了上去开始与之厮杀起来。凤染歌身形快如闪电,不停在丧尸群中穿梭,双手不断挥动着雷电。紫色的闪电如同灵蛇般在丧尸群中肆虐,每一次击中,都伴随着丧尸的惨叫及身体的破碎声。然而,丧尸的数量却像没有尽头一样,令她微微皱眉,望着眼前不停朝她涌来的尸潮,尽管心中迷雾重重,但还是不得不全神贯注起来。她每一次的攻击都精准而迅速,每击中的丧尸脑袋,都宛若炸开的西瓜,血水四溅。咕噜噜——!一颗颗颜色不一的晶核哗啦啦的掉落在地,令一直紧皱眉心的凤染歌蓦的舒展开来。就在这时,一个体型庞大、面容狰狞的丧尸王从丧尸群中冲了出来,它的速度极快,眨眼间就来到了凤染歌的面前。凤染歌双眼一厉,迅速反应过来后,双手一合,一道巨大的紫色光球便在她的手中凝聚,“去!”随着她一声低喝,紫色光球破空而出,携带着毁灭一切的力量,直击丧尸王。吼——!狰狞的嘶吼声自它嘴里吼出,丧尸王毫不畏惧的挥动着腐烂的长臂,迎向朝它袭来的紫色光球。砰——!两股力量在空中碰撞,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暗沉的天空顿时便出现一股巨大的蘑菇云。烟尘散尽,丧尸王浑身血肉模糊的躺在地上。就在凤染歌以为它重伤不起时,它缓慢的自地上爬起来,咆哮着再次朝凤染歌冲来。凤染歌心中一沉,双手合十,旋即摊开,一左一右的手心再次凝聚出大量的雷电,毫不迟疑的再次朝着丧尸王挥去。大量的紫色闪电在她的身边环绕,形成了一道紫色长剑又猛的朝丧尸王砍去,丧尸王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嘶吼声,砰的一声便倒在了地上。凤染歌上前直接挥出一道绿色藤蔓直直的插入它腐烂的头颅里掏了掏,随后猛的一扯,一颗紫色的晶核便咕噜噜地滚了出来。:()妻主太过清心寡欲,夫郎急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