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歌,若是可以,希望你能帮一下阿浔吗?”霍天仙自锦轩的怀里退出后对着凤染歌恳求。凤染歌微微抬眼:“你是指哪方面的?”霍天仙抿了抿唇:“这……这个……”凤染歌淡淡的收回视线,转眸看向窗外不吭声,自来到这里后,她越发觉得自己就跟个渣女一样,不但娶了多位丈夫,竟然还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第二天。玄武街道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喧嚣与热闹,人群宛如潮水般不停的涌动,层层叠叠,将每一寸空间都填得满满当当。两旁的茶楼雅座、酒肆餐馆、当铺银楼,乃至整个街头巷尾的空旷之地,皆被各式各样的人群等占据,好不热闹。玄武主街的一处中心地带,一方硕大的圆台巍然矗立,圆台上方则是井然有序地排列着座椅与板凳。最中央的三个木桌上,三块名牌尤为显眼,赫然标注着,“刑罚使”、“判决使”、“主罚使”,字字铿锵有劲,彰显着无上的权威。左侧方有一座土台,土台上方摆放着一个大大的香炉及一些祭品。下方的刑场中央则是站着两名长相硬朗,身材魁梧彪悍的大汉,他们手执大砍刀,一脸肃杀的静立一旁,刑场四周则是被数百名官兵严密的围住。就在这时。三位身穿官服长相粗犷,身材微微发福的女人缓步来到主位上坐下。原本吵闹的四周突然便安静了下来,中间一位四方脸,身壮如牛的女人开口了:“将蓝家众犯押上来!”话音刚落,浑身是伤,双手双脚皆被铁链拴住的蓝家众人便被六七名官兵自右方押了上来。每走一步,脚下便拖出一道长长的血痕,“这是……用刑了吗?”人群里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母亲!”蓝浔双眸赤红想要上前,却被身边的阿嬷及其他人给死死的拽住。“少爷,别冲动,您现在跑出去,无疑是自投罗网,”阿嬷在他耳边小声的劝解。“母亲她们都被折磨成什么样了,这个昏君,”蓝浔咬牙切齿的紧握拳头,因为过度的用力,就连指甲嵌入肉里都不自知。阿嬷:“少爷,忍一忍,霍侯爷应该不会坐视不理的,她一定在想其他办法,你别忘了,天仙小姐的大夫郎是何许人。”蓝浔紧咬下唇,目光死死的盯着浑身是血的蓝玉婷。人群的另一方,数十名身着黑衣的男男女女静静的躲在人群的后方,一双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不远处的刑场皱眉。霍天仙满脸担忧的看着前方低声询问:“这么多官兵,计划能成功吗?”锦轩负手而立,俊脸阴沉,“看来,女皇早有预料,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母亲现在在何处?”霍天仙又问。锦轩:“应该在某处看着,现在只希望,阿浔那小子别冲动才是。”“有阿嬷在,应该能拦住他。”霍天仙叹息。就在这时。“女皇陛下到!”一声高亮十足的声音响起,四周原本看热闹的百姓全都虔诚的一一跪地高呼:“女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平身!”女皇身穿一袭华丽的明皇长袍,袍上五爪金龙格外的引人注目,领口与袖口则是用金线绣满了繁杂的图腾和宝石,所过之处,皆是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头上的皇冠点缀着无数颗细小的宝石与珍珠,正中一只用黄金打造的金凤凰栩栩如生,一条条七彩流苏垂自四周,随着她的步伐,不断传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谢万岁!”所有人纷纷站直身子,微垂着头不敢看向上方。女皇缓步来到高台中的主罚使位置坐下,一双锐利的眸子淡淡的扫了扫四周,当视线落在不远处躲在人群里的几道黑影身上时,红唇微勾。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转眸看向低垂着头,浑身是血并双腿跪地的蓝玉婷几人。而另一边,一直静静坐在藤椅上,悬浮半空俯视往下看的凤染歌,双眸眯了眯,这女人身上竟然有一道若隐若现的金色气体。若是她没理解错的话,这应该就是那本修仙录里标注过的真龙之气吧,也就是说,这女人有真龙护体,是正儿八经被承认过的真龙天子?呵,真是讽刺,如此恶毒又暴虐无道的昏君,竟然也会被上天承认为真龙天子这四个字?上天是瞎了眼吗?她一直觉得这个世界很奇怪,文不文古不古的,你说像以前的古代吧,却又不像,至少,这个世界的所有生灵皆由树孕果生。说不像吧,这里除了女尊男卑之外,其他的又与前世古代毫无区别。抛开这些不说,这个世界还有一些奇奇怪怪之处,例如,原主父亲会异能的事,还有下方那穿的跟个花孔雀一样的女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真龙之气。“蓝玉婷,你可知罪?”女皇的声音在这方安静的空间响起,也拉回了凤染歌乱飞的思绪。“陛下若言我有罪,我区区贱民,岂敢妄言无辜?”蓝玉婷有气无力的回道。“看来你仍是不知悔改,你害三皇女于生死边缘,至今仍昏迷不醒,你究竟有何阴谋?”“朕愿给你一次赎罪的机会,只要你道出幕后黑手,朕可保你尸骨完整,免受凌迟之苦。”女皇的话语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凌冽。蓝玉婷冷笑:“陛下当真是高看贱民了,贱民不过普通的江湖郎中,何来害三皇女一说,贱民素来与三皇女殿下不熟,为何要置她于死地?”“还敢狡辩,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既然你一心庇护身后之人,那朕自然也留不得你了,”话落,伸手拿起面前的斩首牌往下一扔,冷冷开口:“斩!”蓝浔瞪大双眼,再也顾不得其他的就要朝前冲,却被阿嬷死死拽住。眼看斩刀就要落下时,突然,惊雷炸响,一道道紫色的雷电凭空出现,直直的朝着两名刽子手及一旁的官兵劈下。:()妻主太过清心寡欲,夫郎急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