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厉风拿出止痛药,喂了她吃一颗。她脸上滑滑的。一晚上出了不少冷汗,还捂着被子。他到浴室里打了盆温热的水,随后拧了条毛巾擦拭她脸上的细汗。热度刚刚好,暖暖的,很舒服。佟安吃了药,不一会疼痛就缓解了些,她感受到热乎的毛巾按在小肚子上,反复了好几次。“好些了吗?”直到盆里的水凉了,白厉风才问。她轻轻点点头,忽然想到什么,又摇摇头:“疼,疼得厉害。我不要你去公司。”白厉风见她说话利索,起身笑道:“看来不疼了。”无情的男人于是转身离开。“你要是敢走我、我就很生气!”佟安没忘作精人设,但关门声挡住了她的声音。薄情的男人!白厉风下楼,妹妹还坐在餐桌上,忽然抬头瞥了他一眼:“怎么这么久时间?”“她不太舒服,陪了会。”他拿起外套,不冷不淡地说。“哪不舒服?”“来月经了。你上去陪她吧。”“你还打算去公司啊?”白沙睁大眼睛,无语地瞪了他一眼,“这公司一天没你就运转不了啊。”“你一天班都没上过,没资格说这种话吧。”白厉风端起咖啡,抿了口。白沙抱着胳膊,认真地说:“这个时候安安会很难受,你应该给她煮点红糖水暖身子。”他放下咖啡,偏头看向保姆:“陈姨,去煮碗红糖水。”没救了,这家伙。白厉风并没有留下,他不觉得自己在不在有什么区别。况且白沙也在,她总会去陪佟安。床上,佟安大脑放空,听白沙讲着她最近知道的八卦。“你之前去的名媛班,听说有一个女的攀上了温家,还是去当小三,没想到被正室捉奸在床,视频都传遍了。”“还有佟欣,听说她和周家大少爷走得很近,这佟家再和周家订门婚事你妈估计高兴疯了。”“安安,还痛吗?”白沙噼里啪啦说了一堆,却看到佟安怔怔地盯着天花板。她抬头看了眼,雪白的天花板上就一盏灯。“痛。”过了半天,佟安才吐出一个字。白沙算是明白了,她肯定是想老哥了。她起身到外面,立马给白厉风打去电话。那家伙毫不犹豫挂断,发了条信息:【开会,再打拉黑】【你老婆想你了,你再不回来,她就要哭了】会议厅。白厉风看着这句话,那个小丫头会想他?白沙也会被她的演技骗到。他背扣手机,心思却有些飘忽。她真哭了吗?过了会,他又心烦意乱地拿起手机,白沙没再继续发消息。犹豫了下,他给佟安发去微信:【还疼?】卧室里,白沙打开了电视,随便找了部喜剧片。佟安就喝了几口红糖水,恹恹地坐着,嘴唇没有血色。看着看着,佟安忽然眼眶一酸,啪嗒啪嗒地掉泪珠。“真痛的话,我带你去医院吧。”白沙担心地擦拭她的眼泪,她低着头,可怜巴巴地流泪。系统:【你这演技不当影后可惜了】爱哭的孩子有糖吃。她这一哭,白沙再给白厉风发个消息,她不信他还不来——卧房的门忽然推开。白厉风脱下外套扔到椅子上,手上还提着一袋甜品。“哭什么?”他看到她泛红的眼眶,脸上还挂着可怜兮兮的几条泪痕。佟安别开脸,余光却在偷瞥他手上的袋子。他从里面取出一个布朗尼小蛋糕,坐到床边:“要我喂你?”她抿着唇,就是不说话。直到他把勺子递到她唇边,她才勉为其难地张开嘴。白沙识趣地退出房间,临走时提醒到床头的红糖水还剩了不少。白厉风没想到,她还真是想他。要人喂才吃。“跟小孩一样。”他笑了下,放下蛋糕,拿起床头柜上的红糖水。他闻到不太好闻的姜味。“不好喝,有姜。”佟安终于出声,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嗯,我让陈妈再做一碗。”白厉风刚站起身,她就扯住他的衣角。她本来想说不麻烦,但转念一想,她的人设可不是真善美。“多放糖。”她弯起唇角,说道。-她一会要人喂红糖水,一会要吃蛋糕,一会想热敷肚子,一会想在床头摆束玫瑰折腾了白厉风一下午,佟安估摸着今晚又可以抽奖。上次的奖品白送给某人了,这次运气总该好些。意识空间里,她兴奋地搓搓手,来个能制服白厉风的好东西——转盘缓缓停下,佟安看清上面的字:偷心手套。系统蹦出来:【这是好东西哇,戴上手套,将手放在男人胸膛,就可以读取对方的心思】这个方法可以确认好感度,还有说不定能偷到些秘密。佟安看向手里的黑丝绒手套,只有一只,明天正好搭配小裙子。最好在佟家人也在的时候读他心声,就可以知道他复仇的心进展到哪一步了。她戴上手套,在灯光下欣赏,黑色修饰出纤细的手型。指缝间出现一个男人的身影。白厉风端着蜂蜜水进来,让她喝完睡觉。她眨了眨眼,忽然朝他伸出手:“好看吗,我新买的手套。”他在床沿坐下,牵住她的指尖。她忽然抽出手,按在他结实的胸膛,隔着睡袍感受到他强硬的心跳。朦胧的灯光下,他狭长的眼眸流转着意味不明的水光。【好想做】:()快穿:拯救反派看她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