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些百姓,一个个面黄肌瘦且眼神有气无力,白水镜直皱眉头。
江流一连喝下三大碗凉茶,这才满意地打了一个饱嗝,摸着鼓起的肚皮,讨好似地对着白水镜说道:“先生啊,您什么时候开始教我那种‘出口成章’的本事啊?”
白水镜端着茶碗,笑呵呵地说道:“这个‘出口成章’的本事你还是莫学为好,那篇八九玄功就够你学一辈子的了。”
江流脸色发苦,微微一叹道:“先生啊,‘八九玄功’是残篇啊,只有一个筑基篇,我练完后咋办?”
“呵呵,那你这一篇筑基,修习到哪一步了?”白水镜放下茶碗,看着笑呵呵地看着江流。
“呃。。。。。还在引气。”江流脸色有些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
“哦?筑基篇分为引气、入定、内视、筑基四个阶段,你如今连门槛都没踏入,你还嫌弃这残篇不够你修炼的?”白水镜的语气突然严厉了几分。
江流见白水镜有些生气,急忙岔开话题道:“那个。。。。。。哈哈哈,我观先生似乎有什么烦心事?”
“嗯。”白水镜嘴唇抿着茶,眉头微微一皱。
半晌,他放下了茶杯,叹息道:“那老夫问你,你跟随老夫一路走来你对着长安有什么看法?”
江流收敛笑容,磨砂着下巴,似乎在斟酌组织自己的语言。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赤地千里,颗粒无收,妖孽四起,朝廷却无力镇压,当真是民不聊生。”
“你如何看待,‘天降灾厄,乃是君王失德’这句话。”白水镜微微皱起眉头,注视着江流,又问了一句。
江流挑了挑眉头:“自古以来,都是把天灾归咎于君王一身,是不是有些不太公平?”
“你这句话,是听谁说的!”白水镜须发皆张,看起来有些吓人。
“我。。。。。。”江流才意识到自己的思想似乎与这个时代有些格格不入,心虚地看向一边:“我自己随口说的。”
“随口说的?”白水镜不太相信地说道:“你没骗老夫?”
在现代来看,江流的说法是没有问题的,可是放在讲究天人感应,君权神授的这种年代,这句话就与社会主流不符了。
江流低着头,心虚地问道“先生,我是说错话了吗?”
“你涉世未深,有些事情你还不明白,老夫并不怪你,日后可要谨慎一点。”白水镜脸上有些不好看,语气严肃的道。
江流点了点头:“是。”
自己不就随口一说吗,有这么严重吗?
被江流这么一打岔,白水镜也熄灭了在聊下去的心思。
当即放下几枚铜钱在桌角,淡淡的道:“走吧,随老夫回宅邸。”
“哇!先生在京城也有房子啊!”江流满眼小星星,羡慕地看向白水镜。
要知道,在他生活的那个年代,房价被炒上了天,能够在京师拥有一套房子那是什么概念啊?妥妥的上流人士啊!
“呵呵,那是自然。”白水镜神色有些倨傲,随后看向皇宫的方向,一拱手道:“建成太子当年曾赐给为师一道宅邸,就坐落在长寿坊。”
待白水镜结完账,就带着江流来到了位于长寿坊的白宅。
喜欢那年我在大唐()那年我在大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