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大夫,你怎么来了?夫人没说身子不舒服啊?”丫子今晚约了王小劳自然不想让其他人打扰。特意吩咐了丫鬟今晚谁来都拦在外面。就说她要早点休息。“怎么会,下午夫人还跟我说肚子有些疼,我想着这会儿来看看好点了没。”刚才在大厅的时候明明他暗示得如此明显了。“蔡大夫,您请回吧,夫人说想要早些休息。”“你这丫鬟怎么不识相,万一要是夫人肚里的孩子有个三长两短,你负得了责任吗?”“可是”“可是什么?我是大夫,还能害了夫人不成。”“可是夫人吩咐了不让任何人进去打扰。”丫鬟嗫嚅道。“你懂什么?夫人又不是大夫,她胡闹,你要跟着她胡闹?”“我说了,今夜我得给夫人复诊,确认没问题我就离开。”蔡大郎喝了点酒,也提前服了些药,而且他能感觉到药效快起了。听完这句话,丫鬟内心有些挣扎。虽说夫人吩咐了不让人进去。但是她确实日日找大夫看诊,这不就说明胎有些不稳。忤逆了夫人的吩咐自己还可以打着为夫人和孩子好的理由。就算自己被责罚了也不会太过。但是如果夫人肚子里的孩子真有啥问题。自己拦着不让大夫进去那就是死路一条。“那大夫你可要快些。”“我的心肝宝贝儿,可想死我了。”丫子今晚想着和王小劳私会这会儿正在梳妆打扮。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大郎,你怎么来了?丫鬟没告诉你吗?”"当然是想你了,你也想我吧~"“大郎,我这几日身子不太爽利。”自从和王小劳有了肌肤之亲,她一点也受不了蔡大郎的靠近。“宝贝儿这是欲拒还迎?不然怎么这会儿在这里描眉画唇啊。”蔡大郎一把将丫子圈在怀里,手上的动作也不老实。“哎呀,怎么会,我真不舒服。”“我是觉得脸色有些惨白,看不下去了,才点缀了一番。”“你知道的,女子生来爱美嘛。”丫子忍着心里的恶心,不着痕迹地推开了蔡大郎。“这可如何是好,夫人如此美丽,我这举旗待发啊,难受得紧。”蔡大郎箭在弦上,骑虎难下。“大郎,我今日确实不太爽利,你觉得我那丫鬟怎么样?”丫子表演惯了,此时装出一副难受的样子。“不知她是否愿意啊?”瘦肥村的女子本就各个生得眉清目秀,身材丰腴。那丫鬟虽说比丫子差了一截,但是也确实青葱水嫩。“她一个丫鬟怎么还不愿意了,让她伺候主子都是抬举她了。”丫子早就想处理那丫鬟了。今日还好进来的是王小劳,要是别人她必死无疑。下午她托人查了一番才知道这丫头日日都去偷闲懒了。再加上今晚她都吩咐了不让任何人进来。结果还是让这蔡大郎进来了。如此不听话不成事儿的丫鬟,她是肯定不能留的。最重要的是今晚她约了王小劳本来也是要把她支开的。“可是在这里方便吗?”“放心,我有法子。”“春儿,快进来。”丫子朝门外喊道。“夫人有什么吩咐吗?”“蔡大夫刚给我看了一番,没什么大事儿。”“不过今晚蔡大夫喝了些小酒,头有些晕,你把他送回他屋里吧。”“是夫人~”丫子跟蔡大郎使了一个眼色。他心领神会,出去前还捏了一把丫子的屁股。“蔡大夫,到了我就先回去了。”“哎,春儿我头有些晕,你好心扶我进去一下吧。”春儿不疑有他,虽说王家院子里腌臜事儿不少。但是她毕竟是夫人身边的丫鬟,还是没有人对她不敬的。随即便搀扶着蔡大郎进了屋。谁知刚一进屋,蔡大朗就关上了房门,把春儿压在门上。“春儿宝贝儿,我早就看上你了,今晚就从了我吧,我不会亏待你的。”“蔡大夫,请你自重,我可是夫人身边的丫鬟。”春儿推搡着眼前的男人。“主家身边的女人都是随便玩的,别说你一个小丫鬟。”“你跟我了还好些,要是跟了他们可有你受的。”蔡大郎的手没闲着,嘴也贴在春儿脸上。“你放开我,恶心的臭男人,丑死了,小心我告诉主家。”春儿才16,当然看不上蔡大郎这个大肚便便的油腻男人。“死丫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她这句话可是激怒了蔡大郎。连丫子每次都讨好他,一个丫鬟口出狂言。他连扇了春儿好几巴掌。春儿一个弱女子自然经不住如此对待。被扇得头晕目眩,嘴角了流出了血,她捂着脸瞬间软倒在了地上。,!蔡大郎见她已经毫无反抗之力便把她扛到了床上。“还恶心,你家夫人都乖乖在我身下承欢,你又是个什么东西。”蔡大郎愤怒至极,完全已经口不择言。一边疯狂地撕着春儿的衣服一遍辱骂她。春儿听到这句话瞳孔瞬间增大。蔡大郎入赘到老婆家,平时大气都不敢出。本来他在床上也不是如此无能不堪。奈何那暴躁的妻子一次次地打压他,让他毫无尊严,才变成如此这般的模样。丫子又是夫人,所以平时也不敢随意发泄自己。不过这春儿只是个丫鬟,他就不必再怜香惜玉了。所有经过蔡大郎屋子的人都听到了春儿的惨叫声。经过他屋子的人对此都见怪不怪了。毕竟这种事情在王家屡见不鲜。今日王大胆得了晶石,按照惯例身边不需要任何人伺候。所以跟在他身边的绿芽今晚无所事事。在院子里瞎溜达,不知怎么的就逛到了丫子的院外。“贱人,给我等着,今日还给我脸色看。”“等我也怀上主家的种,要你好看。”她当然也知道有了孩子才能在这王家站稳脚跟。不过此时她还只能夹着尾巴做人,想着骂骂人就回去了。但是让她没想到的是,她正准备走的时候,却看到一个鬼鬼祟祟地身影偷偷靠近了丫子的院子。她赶紧藏了起来。“亲爱的,你来了,快进来。”她看着丫子打开门亲昵地将那男人迎了进去。“呵呵,贱人,你的死期到了。”看那身量肯定不是主家。由于那男人是背对着她的,她没瞧真切。于是她偷偷靠近,耳朵贴在窗边偷听。当听到屋里的对话的时候着实让她吃了一惊。她万万没想到这贱人竟然与这人偷情:()王大柱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