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临渊的脸霎时红到了耳根,“嗯。。。。。。有点。。。。。”
看羡临渊红透的脸,赢城暗自别扭着,他堂堂城王什么时候会关心别人疼不疼了。
尴尬轻咳一声,“你有没有药?”
羡临渊听完,面部有一瞬间的呆滞,“没。。。。。”他怎么可能随时带着那种药,蓦地,羡临渊像是想到了什么,“你。。。。。是在关心我吗?”
赢城眼角抽搐一下,脸上登时不自在起来,声音徒地尖锐起来,“你以为你是谁,配的上本王关心?”
说完,俯身挑起羡临渊的下巴:“本王只是担心,你要是瘫了,本王要再找一个像你这么能让本王上的尽兴的,属实也不容易。”
羡临渊眼神暗了暗,纵然早已被赢城伤的麻木,他的心也还是肉做的,也还是会疼。
看羡临渊满受委屈的模样,赢城内心突然躁动不安,双眸变得复杂,“你别给本王露出这种神情来,好像是本王逼迫你一样。”
羡临渊没有回话,只是将头垂的更低。
赢城越看越气,心中不明的躁动闷烦愈发明显,他突然就后悔回到禁军处来。
冷哼一声,出了门。
又生气了。羡临渊垂首虚望着手中已经被血染透的手巾,他知赢城喜怒无常,却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己这次又因为什么惹恼了他。
何止是羡临渊不知道赢城生什么气,连赢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生什么气。
不知过了多久,赢城平稳了心绪,无忧已带着干净的衣服走了过来。
赢城用眼角斜望了一眼,眉头微蹙,一脚将无忧手中的衣服踢到地上,“穿过的衣服你也敢拿进来?”刚熄下的怒火又被点燃,且愈发旺盛。
无忧即刻双膝伏地,“王爷,而今冬衣早已发放,这衣物是陆大人清洗干净的今年的新棉服。”
赢城的紧握的拳头及突突跳动着的太阳穴,无一不在昭示着他内心的愤怒。
羡临渊垂了垂睫毛,将被=褥往上掩了掩,“无忧,衣服放下,你出去吧,待我谢过陆大人。”
赢城闻言,挑了挑眉,眼神透露着危险的气息,“你要穿陆十的衣服?”
无忧还在这,羡临渊尽力克制着内心的耻辱感,赢城不过厌恶自己的东西沾染上别人的味道。
赢城向来只把他当作一个物品看待而已,高兴了把玩一番,不高兴了弃之一旁。
待无忧出去,羡临渊看着地上沾染了血=污=的衣物,涨红了脸对着赢城道:“赢城,你总得让我穿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