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韵一阵胃疼:“那公子此来作甚,要是让曹司空知道,如何是好?”
“夫人多虑了,本就是我差人请你来的。”曹昂笑着迫近。
或许是紧张导致,邹韵本能的捂住小腹部位,身子往后挪了挪:“是公子?不是曹司空么?”
“怎么?”曹昂眉头一挑:“夫人看不上我,想做我小娘?”
口出此言,他毫无负担。
说完之后,内心才无尽卧槽。
我什么时候这么骚了!?
一定是这幅身体!
不愧是老曹的儿子,色批基因就是强大!
邹韵虽手掌生意,但因出身富贵,人们在她面前都客客气气,哪听过这样的流氓话?
当时就‘啊’了一声,连连摇头:“不是……妾身不是这个意思。”
她缩到榻上,穿着白鞋的小脚凌空。
曹昂非常自然的拿住,让对方身子一颤:“不是这个意思,那就是中意我了?”
邹韵脸烫的厉害,红唇轻吐热气:“公子,您何等尊贵,妾身蒲柳之姿,又有寡居之名,哪里配得上公子厚爱。”
“我听闻夫人以女子之身执掌南阳生意往来,又为家族之安危舍身伺虎,仰慕且怜惜,恨不能早见。”
“至宛城后,我远远去看过夫人一眼,更坚定了心思。”
“每每想到夫人以清白之身,担寡居之名;以孱弱之躯,承家族之重负。”
“我便情急难忍,故差人将夫人请到此处。”
邹韵听得直发怔。
瞬息间,心思已万变。
她在这煎熬坐等半日,以为今夜会是个臭老头。
结果,掀门而入的,是个英俊青年,心已是软酥许多:毕竟,既然反抗不过,帅哥肯定比老头好不是?
曹昂这一番言语,更是说进了她心坎里。
她操持生意,为家族尽心尽力,外人见了自己也毕恭毕敬。
可家族蒙受威胁时,毫不犹豫的将她丢了出来。
从高高在上的掌钱权者,到供人取乐的工具,不过一念之间罢了。
曹昂话语真心,今后跟了他,倒也解脱了……
美目之中,渐渐多了一些神采:“公子~”
古代女子就是好忽悠……曹昂一手轻抚对方玉背:“不知夫人,今宵肯与我同席共枕否?”
邹韵正想说两句绵绵情话,不曾想曹昂这么直接。
气的丰胸一起,白眼微翻:“公子说好的怜惜妾身呢?还是惦记人家身子!”
“这并不冲突。”曹昂摇头:“本有爱怜意,又怎耐美人玉身当面,叫我沉醉不能~自拔!”
他握住了对方捂腹的小手:“夫人是胃痛?”
“嗯~有一些。”
“那多揉揉。”曹昂笑了笑,又道:“等会更痛。”
“啊!”
邹韵脸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