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凌箫这厮还真是不怕死,扫了眼二人后,就放下酒杯朝独自坐在吧台上的凯瑟琳走去,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之感。
“简直自寻死路……”
对于凌箫的行动,瑟夫嗤之以鼻,已经把凌箫纳入死亡的黑名单中,举起酒杯朝凌箫举了举,那架势好像在为凌箫饯行。
殊不知凌箫表面很镇定,但是到了临阵单刀赴会时,身体还真的有些怯场,镇静,一定要镇静,凌箫鼓舞着自己,可是心底还是没有底,看似简单的摸凯瑟琳的,一弄不好,小命可就去了半条。
凌箫为自己提前默哀,老子起码勇气可嘉,虽死犹荣,不就是美女的吗,有什么摸不得的,大不了我也让她摸一下我的,当做对她的补偿,凌箫不无无耻的索道。
“借杯酒用一下,一会算我的……”
身边突然走过一个侍女托着酒盘,酒盘上面放着四杯酒,凌箫猛然拿起托盘上的酒,呼哧一饮而尽,在侍女还没有反应过来傻呆呆的时候,凌箫又是接着连续把酒盘上剩下的三杯酒喝尽,因为喝得太猛太快,嗓子被呛住了,猛烈一阵咳嗽,嘴边挂着酒水的汁液。
肺部火辣辣的,如同火烧一般,凌箫脸色发红,心中一阵难受,不过酒壮英雄,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胆子不由的大了几分,老虎的摸不得也得摸得。
心下大定,凌箫踉踉跄跄的晃荡着身体,走路的姿势摇摇晃晃,如同在独木桥上行走,只觉得身体轻飘飘的,腾云驾雾,漫步在云端之间。
猛烈的打起精神,凌箫振奋自我的情绪,整理了一下衣装,精神抖擞大步流星的向凯瑟琳走去。
凯瑟琳面朝吧台,高高的做在吧台的卡座上,一身火爆的身材惹火动人,天生丽质的容颜在人群中独树一帜,更显的与众不同,她的身后来来往往人流不断,不过貌似都是男子,凡是经过凯瑟琳身边的男子都不由自主的放慢脚步,如蜗牛一样的速度在不断放大,眼神紧紧地瞅向凯瑟琳,借此机会大饱眼福。
例如某某男子的座位明明离自己咫尺之遥,却故意经过凯瑟琳的身边,绕个圈子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他们也只不过眼神中过过瘾,论到真枪实弹的上前,一个个也只是有贼心没贼胆。
众目睽睽之下,凌箫径直的走向凯瑟琳,不带一丝犹豫,以他的性格,临阵退缩,不是我辈本色。
双眼紧紧的盯着凯瑟琳浑圆硕大的两瓣,由于坐在高高的卡坐上,凯瑟琳的衣服绷得很紧,丰被勾勒的愈发迷人惊心,荡漾着人心得视觉冲击,仿若在向男人招手。
凌箫忍不住的吞了口口水,眼神中露出秽的光芒,凯瑟琳的丰虽然不是那种非常波涛汹涌的传说中的浪,但也不小了,嘎嘎,戛戛,凌箫嘴里的牙齿在,如果要是和凯瑟琳嘿呦的话,从她的背后进入一定有着非凡的滋味,不断耸动间,拍打她的硕大雪丘,肯定的连魂都要散了。
望着近在咫尺的美,已经在触手可及的范围,凌箫不动则已,一动必将撼天动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凌箫闪电般的伸出手,摸向凯瑟琳那神圣肥满的丰。
“我靠……”
瑟夫时时刻刻的关注着凌箫的动作,此时见到凌箫的行动差点一蹦三尺高,时间仿若停止,眼睛傻傻的盯着凌箫,太不可思议,脑门直冒冷汗,兄弟保重,他的脑子现在已经停止了思考,一片空白,见过不怕死的,但是还没见过如此不怕死的。
冰冷男子也是有意思的看着凌箫的行动,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已经不复先前的冰冷,还真是个有意思的家伙,心中被凌箫不怕死的行动微微动容,却没有像瑟夫那样震惊的表情。
好大,凌箫的大手没有一丝悬念的复上了凯瑟琳那神圣的美,手上传来惊人的弹性,柔软十足,一只手根本抓不过来,迷人的美就如那水浪一样,传来一舒适的,凌箫激动的血液沸腾,差点把持不住,就上去狠狠的蹂躏,即使这样,凌箫复上美的手还是不由自主的用上了几分力道。
好爽,舒服刺激的连死的心都有了,凌箫激动不已,众目睽睽之下,他明火执仗的就在众人的眼前摸上了那令许多男人朝思暮想的地方,可谓前无古人,凡是见到这一幕的男子全部都被定在原地望着这惊人的一幕……
“咿,嗯。”
凯瑟琳发出一声吃痛的娇吟声,身体猛然一僵,脑中一片空白,缓缓的抬起臻首,回过头来诧异的望着眼前的情景。
凯瑟琳与凌箫四目相对,此时的空间仿若静止,刹那的交流犹如永恒,凯瑟琳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从未被男人侵犯过的美,深邃的美眸中泛着愤怒,惊恐,难以相信的复杂神情,可谓丰富之极,俏脸上的寒霜快速的蔓延在脸上,如果可以,绝对能够把凌箫冻死。
凌箫颇为享受凯瑟琳的美,如果可以,他多么希望能够好好的她,弹性十足的肥满翘上不断的散发着温度,刺激着凌箫的身心,他发誓,凯瑟琳的丰绝对是他目前见过的最好的,从手感上面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与尼雅和端木晴美的区别。
在凯瑟琳回头的一刹那,凌箫迅速的从色狼的模样转换成一个天真的少年,换脸的速度简直比翻书还快,眼神以极为天真纯洁的光芒一眨不眨的与凯瑟琳对视,满脸露出惊喜的表情。
从流氓到天真少年二者的气质截然不同,凌箫发挥的淋漓尽致,可见这厮多么无赖。
眼看凯瑟琳的愤怒达到了边缘,近在咫尺的凌箫切身体会的感受到一股杀气从她的身上爆发,不禁面色极为正经,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把手拿开,极为高兴的说道:“姐没想到会再这里见到你,实在太高兴了,我以为这辈子在也见不到你了。”
凌箫喜极而泣,面色高兴又悲戚。
凯瑟琳刚要爆发,想要把这敢冒犯自己的家伙给结束了性命,她的脸滚烫一般,当着如此多的人的面大庭广众的轻薄于她,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脑中空荡荡的一片,恢复神智后就准备暴走,不料凌箫突然来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令她强忍住怒火没有发作,从吧台的卡座上站起来用质问的口吻说道:“该死的家伙,你认错人了吧……为什么要轻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