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羽凌天,今年十六岁,一个单亲家庭长大的男孩。
我的脑海里对父亲的印象都是来自一张旧照片,那是我四岁时家里的大合照。
照片上有一对年轻的夫妻,两对双胞胎还有一个胖乎乎的男孩。
那对年轻夫妻就是我的父母,真可谓男的俊女的俏,天生是一对,现在看来却是造化弄人;一对稍大的双胞胎姐妹是我的姐姐——羽玲珑和羽翡翠,两个姐姐当时只有六岁;那对年纪稍小的双胞胎姐妹是我的妹妹——羽凌琳和羽凌珊,两个妹妹当时只有两岁。
也正因为这样的家庭结构,在我五岁时父亲因一次交通意外离开了我的生活之活,在这个缺少父爱环境里,我依然活得很开心——因为有这姐姐和妹妹陪我成长。
这里是城市的富人区,到处都是别墅,而我的家就在其中,只因为我的妈妈柳盈倩是一个商业女强人。
当初父亲可怜的肇事补偿金在母亲的努力下已经成为了一个跨国大集团绝对控股的控股股份了。
细细算来妈妈也已是三十出头的人了,今年她应该有三十四了,可是她依然有许多的追求者,除了她显赫身份和地位外,她美丽的容貌同样让人为之疯狂,毕竟在她的脸上看不到岁月的无情。
“啊……啊……大鸡巴哥哥……哥哥……妹妹受不了了……妹妹……妹妹要要泻了……啊……啊……啊——”
但见一个皮肤白嫩的女子赤裸着身子,两手支撑在浴池的边缘,高挑的双腿向后方斜斜地伸直,白嫩而丰满的屁股高高地撅起着,秀黑的长发散落在空中并随着她的身体的节奏不停地在空中摇摆。
没错,这个女人就是我妈妈,一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女人,一个在别人眼中很是高贵的冷艳美人。
现在她之所以会这么淫荡,之所以没有往日高不可攀的气势,这一切只因为我的手穿过她的双腋正揉捏着她丰满的双乳;我长挺的鸡巴正高频率地在她的光突无毛的嫩屄里冲刺。
此刻的妈妈只是一个处在做爱颠峰状态下的女人,而那个令她疯狂的人就是她十六岁的儿子羽凌天,也就是我。
“厉害吧……小骚货,知道你爸爸的厉害了没……”
我通过对面墙壁上镶着的玻璃,看着妈妈光秃秃的身体,看着妈妈在我手心变形的书房,感受着妈妈嫩屄深处射在我大鸡巴上的暖流,嘴里兴奋地嚷嚷着,“小骚货,你又高潮了……”本来墙壁这个位置是没有玻璃的,后来为了做爱的需要,妈妈特地请人给镶了一块很大的玻璃,对于我的需要,妈妈都会满足的,就像现在。
“爸爸……女儿……你的骚女儿不行了……你的骚货女儿不行了……不行了……”妈妈顺着我的口气说道,“求求你……爸爸……求求你……快点给女儿吧……”
“小骚货,你真是越来越不行了!”我不禁有些恼怒,松开揉捏她乳房的手,在她的屁股上赏了两掌,“啪、啪!”
“不是……不是女儿不行……只是……只是爸爸太厉害了……爸爸越来越厉害了……”妈妈气喘吁吁地为自己声辩。
“啪、啪!”我在妈妈的屁股上又是两掌,“你还狡辩……小骚货,在短短的一个小时内你都高潮了五次了,可是我一次还没有,你说该怎么办?”母亲说得没错,我的做爱技巧和当初相比已经有了质变,但是我还是要这么做、这么说,因为这样我会兴奋,妈妈也会兴奋的。
“哦……哦……爸爸……爸爸……实在不行的话……让玲珑、翡翠……要不……让凌琳和凌珊……让她们四个也都来伺候爸爸……她们……”
妈妈又搬出了以往的借口。
想当初我说我要替双胞胎姐姐玲珑、翡翠,双胞胎妹妹凌琳、凌珊开苞的时候她出于母爱还有些迟疑,不想现在她为了自己的快乐就把四个乖巧、漂亮的女儿出卖了,出卖给了正肏她嫩屄的儿子。
或许妈妈是有了某种觉悟才这般说的,毕竟我真的要替姐姐、妹妹开苞,她的意见不是主导的,只要姐姐和妹妹自己愿意就可以了,毕竟在我家还是很民主的。
“不行……小骚货,再想其他办法……否则……”我一口回绝了妈妈的意见,我要看妈妈在这个状态下思维怎么样,“啪、啪……”我有惩罚性地给了几掌,说真的,用手打妈妈丰满屁股的感觉不是一般的爽!
“屁眼……屁眼……让女儿用屁眼为爸爸……为爸爸性服务……”看来这种状态下妈妈的思维已经僵化,商业头脑无用武之地,说出了以前已经说过多次的建议,没有一点新意。
“小骚货……”我伸手把妈妈的双乳忽松忽紧地捏在手心,“忘了爸爸的话了吗?”
“没……女儿没忘……”
妈妈口齿不清地说道,她疯狂地挺着屁股,让我的大鸡巴在她的嫩屄里更快速地抽插起来,“女儿的屁眼还没开苞……爸爸是准备……准备在给玲珑那四个丫头……四个丫头前面的处女嫩屄开苞之后……再……啊……啊……再给我们五母女……一起……再给我们五母女的屁眼一起开苞……啊……我们……我们五母女的屄……啊……不是一起被开苞……但……但是我们五母女的屁……屁眼要让……让爸爸一起开苞……啊……啊……”
我把自己的子孙深深的射进了妈妈的子宫内,“记住,这是对你还记得这件事的奖励!”
“啊……啊——烫死我了……谢谢……谢谢爸爸……”
这是妈妈幸福地晕倒前最后的话语,不过她并没有倒在地上,谁让她的双乳在我的手心呢。
我把妈妈抱起,让她躺在浴盆里,用手拨开她脸前的长发,看着她红晕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我扭开水笼头,开始用水冲洗妈妈极为性感的胴体。
我坐在床边,手支在膝盖上托着下巴,看着一丝不挂躺在床上的妈妈,只见她面带红晕,嘴角有些许笑意。
我替妈妈盖上毛毯,静静地看着安详入睡的她。
我拉起毛毯轻轻地给她盖上,还记得那是一天的晚上……“叮叮……叮叮……”
我赶紧跑到大厅,拿起电话,“喂,这里是羽家,请问你找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