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都还没从前一个话题回过神来,便被林瀚睿堵在柜子里深吻,仿佛要将她嵌入墙壁的重劲,许久才由他松开。
天花板的灯光亮晃,如白昼。
林瀚睿清楚瞥见她浅白的短睡裤洇渗出小片深色,落声轻笑:“怎么光是接吻就能这样……”
“不,不要说!”不准他说末尾字,梁尔璐羞愤难当,含着哭腔捂住男人的嘴。
“那我们玩点别的?”
眨落衔挂眼睫的零星泪珠,她犯懵,视线循林瀚睿的动作轨迹。
柜子另侧角落摆放了不透明收纳箱,只见他开盖,倾倒出所有内容物。
掉散满地的玩具令梁尔璐神情大骇,摇头的同时劲直往这端的角落缩躲:“我不要……”
幸亏林瀚睿也没阻拦她的意思,仅仅自顾自地捡起一条银长链,眸色更温和了几分,抬手示意来:“不需要其余的,我只是想用它锁住你而已,放心,它长得这么简单,除了锁,没别的玩法。”
梁尔璐怔得很,持续不予男人回复。
是因为她说不喜欢庄园,就要锁她吗?
“你觉得它还能怎么玩?”
思绪被男人充满耐心的柔缓反问打断:“我……”
她不知道,左右寻思他说得算在理,干脆点头答应:“我不喜欢这里,你生气了吗?”
在她右手腕扣好锁链,林瀚睿抬头凝她不知所措的小心翼翼模样:“不至于,没必要。”
柜子到底是硌得人难受,梁尔璐曲支了腿想站起,却重新被他按肩压下这动势,欺身夺去她的呼吸。
碍于双方闹腾的动静,链条发出半脆不闷的断续声音。
她真的不理解,所以这东西除了听个响,没什么好玩的意义吧。
但说实话,梁尔璐不信林瀚睿没生气。
她窒得眼泪汩汩流,害她三番五次尝试才精准咬疼他,得以获取氧气,委屈劲儿瞬间疯涌。
“我只是,只是不喜欢房,子,又不是不不喜欢你——”
突兀拥抱的凌空感让她总算察觉不对劲:“你骗我……啊!”
好似瀑布,从两座山头之间如银河倾落去石沿,经过部分容易被磋磨至侵蚀的软岩层,湍急徐缓不一,盛景逐渐引人快慰。
耳畔嗡鸣迭起,她一时听不见身后沉重拖曳在楼梯高低槛的锁链声。
林瀚睿偏偏不管她仍处于余韵的状态中,片刻未停地作乱。
失去不少拍打他背脊的力气,梁尔璐用力泛白的指甲都快掐进他肩里,顿挫的叫嚷内哭腔显著:“拿掉!拿掉!我真的不认……唔,别!嗯……我不认识,他。”
这狗东西就是坏。
她越是不肯出声,他便越恶劣,只管欺得人失守,接连溢出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