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又被扎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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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邵二爷带邵昀去办入学手续了。
邵敏下半年的主要业务都在上州,干脆让邵昀跟着她在附小先借读一段时间。
反正邵慕言在这,附小跟上州大学就隔着一道院墙,她要是没时间带孩子就把邵昀交给他小舅。
喻研还在休假中,下午没什么事,就帮邵慕言一起整理他的手稿。
邵慕言一出来就先给喻老打电话报平安,又汇报了一下在里面的作业成果及读书报告,打了一个小时的电话,全程站着。
喻研感觉这汇报跟检讨没什么两样,在心里替言叔叔捏把汗。
爷爷对待学术严谨,教徒更是严厉,还是遵循老一派的那种教法,传统而刻板,不过对学生和对徒弟还是不一样。
喻研见过爷爷在课堂上教课的模样,幽默风趣,宽和包容,很能和学生们打成一片。
但私下里带徒弟,是握着戒尺板着脸教。
正经拜了师门的,徒弟跟儿子没什么两样,吃住都在喻家,将来给老师师母养老送终。
所以在外人眼里,邵慕言比起“邵”这个姓,更像喻家人,和喻家关系也紧密。
“等忙完这阵我去趟梅苏里,好久没去探望老师和师母了。”
邵慕言问喻研:“你想不想去梅苏里玩玩?”
“想!”
喻研本来也打算去梅苏里看看爷爷奶奶,二话不说就应下来。
邵慕言笑,“那好,九月梅苏里桂花飘香,漫山遍野,很漂亮。”
“嗯。”喻研眼睛明亮。
邵慕时和邵昀办完手续回来时,邵慕言和喻研竟还在忙着,喻研担任助理帮邵慕言整理着手稿,邵慕言往电脑录入。
书桌上和地上摊了各种测算数据、手稿图纸和专业书籍,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