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黎烬渊回答的很快,说话的同时,他给她擦头发的动作也恢复了。尽管他表现的若无其事,可周小溪还是感觉出了他的不满。基本可以确定这人是生气了。可是怎么哄呢?她不怕他生气,她是怕之后他不让她出来再拍戏。万一把这个霸道的狗男人惹急了,真的不让她出来拍戏,就难办了。这下,周小溪剧本也不看了,开始绞尽脑汁的琢磨怎么哄黎烬渊。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十几分钟过去,直到头发被擦干,周小溪还是没想到什么有效的哄人办法。黎烬渊本就是压着性子在给她擦头发,见周小溪问完话后,又不跟她说话了,他的心情更不好了。毛巾往茶几上一扔,语气硬邦邦的说道:“擦完了。”周小溪摸了摸已经差不多干了,放下手,她扬唇露出一抹清浅的微笑:“谢谢。”黎烬渊一言不发,拿起手机往门口走。周小溪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迅速站起来拉住他,“你去哪?”“去楼上的套房吗?”黎烬渊嗯了一声,站在原地没有再动。听到他的回答,周小溪真的有点慌了,怕他来真格的,真把她关起来,不让她拍戏和上学。她双手拉住他的胳膊,可怜兮兮的开始控诉:“还说没生气,你就是生气了。”“生气还不说,我怎么猜?”“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哪里有不满就说出来啊!”周小溪这话说的是理不直,气很壮。把黎烬渊都气笑了。他转过头,眸光沉沉的看着周小溪,问道:“舍得跟我说话了?”“啊?”周小溪睁大无辜的杏眸,指着自己:“我?”“我什么时候不跟你说话了?”她拧紧眉头,反向质问:“你这人怎么不讲理呢?”黎烬渊轻呵一声,脚步微转,在小沙发上坐下,“展开说说,我这人,怎么不讲理了?”“你……”眼珠子转了转,周小溪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再出口的话换成了拍马屁:“没,没有,我说错了。”“你是大名鼎鼎的烬爷,你不讲理谁讲理啊!”这话,黎烬渊一点都不信,他看了眼周小溪,幽幽的开口:“跟别人能说说笑笑,跟我就会拍马屁?”“怎么可能?我们两个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我跟你说的话最多了。”周小溪眨巴着眼睛装乖巧的无辜样,“你叫我乖乖的,我一直很听话。”黎烬渊脑子却出现的是吃水煮鱼那次,周小溪扇人家巴掌的画面。嗯,在他面前很乖巧,在外面就露出爪子来了。揉了揉眉心,男人不想说话了,伸手把周小溪扯到腿上抱着,抬手狠狠的捏了下她的鼻子,“以后你要是敢不听话,我就真的把你关在家里,锁在床上。”对这句话周小溪不是一般的反感,她微不可见的蹙了下眉,看了看他的表情,而后问道:“你,是不生气了吗?”“没生气。”“跟你商量件事行吗?”“什么事?”抬手拨开她脸颊的头发,黎烬渊眉眼温和,说话的声音像大提琴似的,醇厚低沉:“先说来听听。”周小溪双臂圈在他的脖子上,鼓起勇气,用商量的语气说道:“我会乖乖听你的话,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说不让我出门的话?我想上学和拍戏。”“怎么了?”黎烬渊垂眸看她,“害怕?”周小溪摇头,“单纯的想跟你说说我的想法。”她抬眸跟他对视,眸光中透着真诚和坚定,“我知道你什么都能给我。可那些不是我想要的。”“我是个活生生的人,今年才十九岁,我也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我想上学,想顺利毕业,拿到毕业证。”“还有拍戏,我没觉得苦。体会不一样的人生,我觉得那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听完,黎烬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确定她是害怕了。把人关在别墅里,他之前不是想过。是后来,母亲董静宁的两次发病让他停止了这种想法。母亲的病就是年轻时候长期心情压抑导致的。他要是把周小溪关起来,那他和造成母亲精神不好的那些黎家人有什么区别?虽然,他一直很期望周小溪能陪在身边,可他更知道,那样做不对。小姑娘还在念书,他不能做折了她翅膀的男人。他应该做的是陪着她,在她翱翔天空的时候保护她。思绪转回来,他揉了揉周小溪的头发,点头:“嗯,我知道了。”不明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周小溪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眼里满是疑惑。男人勾唇,语气懒洋洋的,“我答应你。作为交换,你也要答应我三个条件。”没想到他会答应的这么顺利,周小溪忙不迭的点头,“好啊!你说。”“你拍戏,我可以不干涉。但不能在外面受欺负。”“你还在喝中药调理身体,不能太累,不能为了拍戏,不管自己的身体。”“不能和其他男人拍亲密戏,不要想着离开我,你这辈子,都是我一个人的。”周小溪:“……”这三个条件,一个比一个霸道。还真符合他霸道的人设。吐槽归吐槽,周小溪答应的很痛快,“好,我答应你。”怕她不当回事,黎烬渊继续叮嘱:“不能拿身体开玩笑。要记住我说的话。”“被人欺负了,要及时跟我说。我给你报仇。”“好。”正事说完,周小溪想去看剧本,奈何黎烬渊的的双臂和钢铁似的,她挣脱不开,只能跟他商量:“放开我好不好?”“干什么?”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黎烬渊拍了下她的背,“不早了,该睡了。”说完,他把周小溪抱到床上,松开后,把剧本递到她手里:“少看一会儿,我给易铭打个电话。”“嗯。”:()极致宠爱,烬爷想结婚快想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