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同意后,她满脸期待,走过来拉住林雪瑾:“唉?你是聿城人,可以给我讲讲有关花节的事吗?”
林雪瑾被她拉住往花园处去,因为不好意思推脱,便向她讲了一些有关花节的事。其实也就是一个祭祀的节日,与平常的并无不同,只是聿城祭祀的东西不是些瓜果肉食,而是纸作的花罢了。
即使她将这个节日讲得毫无吸引力,但温听晚还是一脸期待。林雪瑾很好奇她为何对花节如此感兴趣,便问了问她:
“说起来也并无什么令人期待的东西,你和如此感兴趣?”
话落,她看见温听晚的情绪低沉下来,但只是瞬间,她便恢复了笑脸。像是沉浸在某种幸福里,她开口道:
“其实我只是想代替母亲看看。”
“你母亲她……生病了吗?还是……”
“她已经过世好些年了,模样我都快要记不清了,总是只记得她躺在病床上念叨着想看一次花节。”
“其实我不知道她口中的花节是否是聿城的节日,我甚至不知道母亲是哪里人。走了好些地方,我看过许许多多的花节,但我却不知到底哪一个是母亲心心念念的。”
她的声音变得哽咽起来,滑落在脸颊的泪映入林雪瑾的眼帘,这个看似无忧无怒、大大咧咧的女孩在此刻想脆弱的花瓶,一碰便碎。
“后来,父亲不知从何寻得神医,续住了母亲的命,可是也仅仅只坚持了几月,她就撒手人寰了。”
“算了,”她站起身,抹掉眼底的泪,“今日可以请求你带我逛逛吗?”
她收拾好情绪,双手合十拜托林雪瑾。
软下来的心像是夺去了思绪,在温听晚说出这话时,她不受控制般点下了头。
直到听见温听晚的欢呼声,她才反应过来,但也没什么值得反悔的。
夜晚时,林雪瑾如约带温听晚去看看花节景象。
街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花灯、花船,还有五颜六色的用纸做成的花团。那些盛开着的花栩栩如生,每一朵都仿佛是刚开饱满的花朵。
街上人来人往,但每条大道都会留出中间的部分,供抬着簇满花的架子的队伍行走。
鼓声不断,穿着祭祀服的巫师走在队伍前,嘴中低喃着听不懂的咒语,浩浩荡荡的队伍不断前进,往北街方向而去。
今夜的城格外安静,行走在街头的人们之低着头恭敬地参加这场庄严的圣礼。
突然,一阵打斗声传来,打破这诡异的静。
“听声音,应该是沈大人他们那里,你待在这里,我去看看。”
“不行,我得跟着你,”温听晚扯住林雪瑾的衣裳,“我一个人在这里有点害怕,这场面也太诡异了,虽然好看,但是让人毛骨悚然。”
也顾不了那么多,林雪瑾将她拉走,赶往声响处。
几个身着黑衣的男子将沈鸣珂、王振二人围住,不停发起攻击,有一种不将二人杀死不罢休的架势。
“快走啊!你们站在这里干嘛,还一直拍手?”温听晚被围在周围看戏的几个人吓到,连忙喊他们离开。
那些人只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看她后,就又沉浸在看打斗的欢乐中。
“没用的,他们只会以为是花节表演的节目。”
林雪瑾拉住准备上前的温听晚,“现在首要任务是将他们就出来……”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温听晚大喊:“官兵来了!”
那群黑衣人一听,纷纷看向她们的方向。沈鸣珂二人也趁着黑衣人分心,逃离他们的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