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爷爷,我没办法骗自?己。”
“我应该早点理清我对?陈言肆的感?情的,可惜我反应好迟钝,每次提到爱这个字,我就会想起?小时候,我爸爸嘴上说爱我,实际上总是说谎骗我。所以我经常回避,害怕最后的结果?不是自?己想要的。”
“或许我很早就对?他心动了,只是我内心一直逃避,也忘了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
“其实我一开始自?卑过,一直觉得,我跟陈言肆是两?个世界的人。”
“但是这么多年,他却把我越举越高,好像想告诉我,我本身就该这么矜贵,本就该得到这么多爱一样。”
陈言肆很坏,总是引诱她,她像一只躲在窝里不愿冒头的兔子,被他用干草诱惑,用胡萝卜诱惑。
但他又很好,最后她怯怯探头,没有被他一口吞没,而是陷入他炙热怀抱。
虽然他有好几次失去耐心,但只要她喊一声他的名字,他就会收起?蓄势待发的獠牙,在她心上温柔舔舐。
岸边微风起?,爷爷也没说同不同意,只平心静气地问?:“他性子改了吗?”
“”好像没有。
温书晗忙说:“他真的不坏,爷爷,你相信他吧。”
陈慈远轻叹。
心想儿孙自?有儿孙福,既然她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无法篡改的答案,长辈再怎么反对?都没用。
“试试吧。”爷爷温声说,“要是没有你,他下辈子说什么都不愿成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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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一天,回到颐彰公?馆,温书晗接到电影节主办方的电话。
那边态度极好,称呼她为温老师,说先前提交的编舞作品很完美?,细节不用再调整了。
那套舞姿刚柔并?济,她给自?己的作品起?名《破晓》,网上已经漏了些风声,大家对?此万分?期待,好奇她会以什么妆造登台。
按理来说,正式演出的舞蹈服会由主办方提供,她不用操心太多。
次日早晨,她刚想联系主办方确认服装和彩排事宜,书房门被轻轻敲响。
回身,一个栗发的外国女人带着两?位年轻小助理,拿着量尺和记录薄进来。
她轻微一愣。
“hi!”女人用意大利口音的英语跟她打招呼,没有过多解释来意,只让她配合量一下身体数据。
温书晗一头雾水。
是要给她量身定制什么?衣服吗?
但是好奇怪,怎么连手腕和脖子的维度都要量,似乎是什么很贴身的设计。
最近跟陈言肆玩得太过火,她脑子里净是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难道他专门请人过来,是为了给她定制一些不正经的玩意儿?
她脑子里嗡嗡的。
待设计师离开后,她快速推开另一间书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