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眼睛一转,又开口:“对,你不让我叫你贺先生,行洲,叫你行洲?”
没那么客气,比“贺先生”顺耳多了,不过还是差点意思。
“不行,还是不够亲密。”没等贺行洲开口,她小嘴一张又否定了自己刚才的叫法。
“洲洲?阿洲?阿洲行不行?”
陈湉沉浸在昵称中,揽着她的贺行洲面色已经铁青,按了旁边一个按钮,座位随之向后倒去。
毫无征兆,陈湉被吓了一跳,目带怨念地看向贺行洲。眉头因为生气而蹙着,嘴巴无意识地撅起来,琥珀色的眸子瞪向对方,就是连发脾气看着都像是在娇嗔。
陈湉:“阿洲不好听吗?”
贺行洲大臂一捞将她抱坐到腰间,同她商量另一件事:“明天请个假?”
语气很绅士,行为却没给陈湉思索拒绝的余地。结实手臂箍住陈湉上半身,对方惊呼一声后倒在他身上,下一秒贺行洲便顺势吻上了她伶俐的嘴唇。
吻来得突然,陈湉一时忘了如何换气,没过多久一张小脸憋得通红,难受地开始拍打贺行洲的肩头。
贺行洲停止攻势,反在她脸上轻咬了一口:“技术也太烂了点。”
“你!”陈湉一时气噎。
彷佛要证明自己的“技术”,陈湉俯身吻向贺行洲的薄唇,他顺势掌住她的纤腰。
九月的天气渐渐转凉,车窗上覆着一层朦朦的雾,车身因为猛烈的动静,甚至有些摇晃。
如果此刻有人经过,一定会发现他们这场荒唐情事。
只不过,路人没有,老婆倒是有一个。
程嘉卉的电话贺行洲压根儿没想搭理,但陈湉却先他一步夺过手机,直接划开接听。
“行洲,你在忙吗?”那头传来程嘉卉温婉的声音。
坏心思作祟,陈湉俯身在他的脖颈留下一个印记。
“喂?行洲?你有在听吗?”
“嗯,你说。”贺行洲清了下嗓子,摸了摸那处印记。
“爸妈让我们后天过去吃个饭,你看你有时间吗?”程嘉卉放软声音问贺行洲的意见,也没注意听到那头的动静。
“我会过去的。”
嘴上一本正经回着电话,怀里却抱着别的女人。灭顶的背德快感席卷而来,两个人默契地不再压抑动静,电话被掐断前,那头传来最后一句:
“你还在公司吗?”
……
疲惫
宋芸一家子为了今天这顿饭下了大功夫。
一大早,家里的阿姨就前往东城胡同巷,把提前预定好的饭菜打包带回来,临近中午,佣人们又把做好的饭菜一一摆上红木桌,就连摆盘角度都被精心设计过,宛如国宴级别的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