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骆槐,你们嫁进邢家,就是邢家的儿媳妇,要守邢家的规矩,不能以下犯上不敬长辈,不能不守妇道。”
她加重后边四个字,特意看向骆槐。
“以前不管你们和谁有过关系,该断的都断清楚,要是敢给邢家抹黑,制造负面新闻,赶出邢家事小,邢家的损失不是把自己卖了就能赔偿的,说话做事都要掂量掂量自己值几斤几两。”
目光又重新看向两人,语气柔和许多。
“邢家的规矩说多不多,我就不一一说了,只两点,早上七点必须在餐桌上吃早餐,其余时候随意。”
“二,邢家的女人禁忌在外抛头露面做生意,重要的是在家相夫教子。”
“政屿呢,我是放心的,他从小在我们身边,被教得很好。”邢母朝裴悠悠伸手。
裴悠悠笑呵呵坐到另一边去,甜滋滋地喊:“妈,我一定会和政屿哥好好过日子的,也会孝敬爸妈,对语柔妹妹好的。”
邢母微笑道:“我当然信得过你。”
“倒是骆槐和彦诏。”邢母面露担忧,“骆槐,你是个乖孩子,千万别跟着彦诏一起胡闹,他不懂规矩,你不能不懂,他说话不过脑做事冲动,你身为妻子要拦着,拦不住,就是你的错。”
骆槐是乖,不是傻。
她问:“为什么是我的错?”
语气平静。
“他娶的是妻子,不是来管教他的妈妈。”
一句话戳在邢母的脊梁骨上,她当即拉长了脸:“你是说我不会教儿子?”
裴悠悠得意一笑。
邢语柔皱眉,还真跟二嫂说的一样啊。
大嫂这个人表里不一,表面乖巧罢了。
骆槐:“妈,我不是这个意思。”
邢母:“那你是什么意思?你以为是我不想教吗?他在外面跟那个捡垃圾的祖孙两个早学坏了!回到这个家也没真心叫过我一声妈,天天惦记着外人。”
骆槐抿唇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