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维夏:“沈知竹,一家跨国游戏公司的首席执行官,林家和阮家两家人的财产加起来再乘以倍数,都比不上她的一个人身价。”
arry:“你的意思是……”
“如你所想——”葛维夏浅褐色的眼瞳闪过异样光彩,“只要能够干完这票,我们就可以顺利退休了。”
arry没有说话,而是打开手机搜索和沈知竹有关的信息。
在看过关于沈知竹的几篇媒体介绍后,她不似葛维夏那般笃定:“这种在斗兽场里厮杀出来的精英脑子都很好使,可不像那些富家千金一样好骗,你确定我们能够搞得定”
“俗话说得好——这世上没有不会受骗的人,只是没找到适合她的骗局。”
葛维夏不以为然笑道,“就像没有不会上钩的鱼,只是没有合适的鱼饵和吊钩。”
“你还真是自信。”arry被葛维夏这番话说服,“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做,放弃阮笙,重新锁定她为目标”
“不用。”葛维夏道,“我得先确定最适合这位沈女士的鱼饵是什么……或许答案就在眼前。”
arry会意:“放长线钓大鱼”
“没想到你这么快也学会了中文里的谚语,真是进度神速。”
葛维夏夸赞道,“对了,再过十多天,就是那位阮小姐的婚礼,你能想办法帮我弄来一张婚礼的请柬吗”
arry不解:“你和她不是每天在微信上相谈甚欢,怎么她没有邀请你。”
“是啊……一开始我也很困惑。”
葛维夏盯着桌子上阮笙与沈知竹接吻的照片,“不过现在我明白了,她果然一点也不期待这场婚礼。”
主卧的衣帽间里,赵佳丽焦急地翻找着放在保险柜里的户口本。
可找了好半天,却连它的影子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赵佳丽急得不得了,“我记得户口本一直就放在这个柜子里的啊……”
走出主卧,她推开阮笙房间的门:“笙笙,家里的户口本你拿过没有”
“我动它做什么”与赵佳丽的焦急相比,阮笙平静得多。
她正窝在沙发上玩switch里的《塞尔达》游戏,好像今天要去民政局登记结婚的人根本不是她。
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赵佳丽急忙又取出手机,打电话分别询问家里其他人动过户口本没有。
得到的却都是否定的回答。
正一筹莫展之际,林嘉明母亲的电话却打了过来。
赵佳丽忙堆起礼节性的笑,接通了电话。
也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赵佳丽脸上的笑逐渐淡去,却又是松了口气的模样。
挂断电话后,她扭头道——
“嘉明妈妈说她们家常拜的那位大师,突然打电话给她说了一堆话,反正就是今天不宜嫁娶,会败两家的运,他们又连忙找几名大师测过,都是这个结果。”
“看来今天确实不是个领结婚证的日子,我们这头找不到户口簿,他们那头又是这么个说法,还是等婚礼过后,重新找大师算一算,找个合适的日子领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