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正午,冬日阳光散发阵阵暖意。
花厅内,人声鼎沸,花香浓郁。
在这热闹氛围下,霍砚深目光依旧阴冷,像原始森林阳光照不到的阴影,又像泥沼中的毒蛇。
静静等待猎物放松警惕,再给她致命一击。
明徽手心渍出冷汗,心中总有不安感觉。
如今已是绝境,再无法悬崖勒马。
没法传信,她得自救。
眼见霍宏山脸色松动,明徽喜悦几乎溢于言表。
这时,霍砚深却出声反对,“我不同意。”
明徽这才抬眼看他,一颗心摇摇欲坠。
男人脚步清闲,“明徽怀着孕,工作难免磕着碰着。不出事还好,一出事就是性命攸关,难道因为她所谓心情不愉快,就要赌上霍家长孙的性命?”
他语气悠然,却一招致命。
明徽坐如针毡,语气急切,“我会注意的,只做一些杂事,又不是。。。。。。”
“你能百分百保证孩子安全吗?”
霍砚深截住她话,转身问文启正,“文叔叔,怀孕前三个月是否有流产危险?”
文启正目光在两人间逡巡,“确实,前三个月流产概率会大些,如果出现异常出血需要及时就医。”
这两人之间氛围太奇怪。。。。。。
明徽脸上表情凝固,像是生锈的机器,缓慢而迟钝地看向霍宏山。
“爸,我是想。。。。。。”
果然,霍老爷舒展的眉目霎时绷紧。
“阿徽,砚深说得对,前三个月胎像不稳,你不如再缓缓,月份大了再找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