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徽惊叫一声,空气中渐渐弥漫的酸黄瓜味道让她的胃稍稍缓解。
“霍砚深,你疯了!”
她蹙眉,看着流淌一地的酸水。
屋外,刘姨匆忙赶来。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
屋内,剑拔弩张的气势,让她心头惊骇。
“刘姨,出去!”
霍砚深目光不变,定在女人脸上。
明徽不遑相让,与她对峙。
刘姨犹疑,关心、担忧,看着明徽。
“先生,小姐刚刚大出血,医生嘱咐孕妇不宜情绪波动,要不然。。。。。。”
“出去!”
“刘姨,你先出去,我刚好有话要与他说。”
明徽声音缓和,轻拭眼角泪痕。
她轻轻一笑,安慰刘姨,“放心,有事我叫你。”
刘姨犹豫离开,站在门前听里面动静。
明徽将排骨粥放到一旁,依旧不说话。
霍砚深慢条斯理抽出纸巾,“你不说,我依旧能查到,你说,还是不说。”
他抬手,捏着明徽下颌。
女人心头一颤,下意识瑟缩脖颈。
霍砚深嗤笑,动作更重些,可最后也只是用纸巾轻轻擦她嘴角。
“说,还是不说?”
他似笑非笑,可这副模样更让明徽心慌。
两人的对峙,他更胜一筹。
这不是明徽认识的霍砚深了。
这不是明徽青梅竹马的霍砚深了。
她的心,终于死了。
心头爱意荡然无存,女人死水般的眸子与他对视、对峙。
良久,床头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明徽余光一瞥,是陈水燕打来的电话。
她眼眸亮光逐渐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