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煜,不要告诉我,你在为盛栀守身如玉,”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从一旁包里掏出自已的手机,找到几天前在家居店对面拍的偷拍的盛栀和另一个男人的照片,笑谑般地拿给他看,
“可惜啊,你的盛栀已经和别人搞上了。”
沈煜猛然一顿,目光猝尔落在那张照片上——
他很快认出照片上是盛栀,她戴着口罩,在收银台前和身旁的男人对视,气氛旖旎。
这个男人虽然也戴着口罩,可这气质和侧脸弧度,怎么那么像……谢北聿。
沈煜抢过手机,将照片放大,细细观察。
薛月看到他的样子,怒火中烧,正要去抢他手里的手机。
——砰地一声。
房间那扇大门从外面被强制打开。
沈煜和薛月眼里闪过讶异,朝外看去。
门口乌泱泱地站着一帮熟悉的人,沈煜的父母、薛月的父母,纷纷瞪大着眼睛看着里头景象,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站在最后面的,还有一脸看戏的沈时卿。
王琦最先反应过来,她眼中精光频闪,几秒后脱下自已的披肩,冲进屋里给薛月披上,声音放大,
“月月!我可怜的女儿啊!你是不是被欺负了啊!”
薛月审时度势,低下头,咬着唇,缓缓地摇了摇头。
沈煜一身狼狈,无语地看着这一对母女一副受害人的模样,目光瞥向了沈如海和庄小慧,
“是她给我下药,什么也没发生。”
沈如海从鼻腔哼出气,“愚蠢!”
沈如海终归被[沈煜能被这种事算计]蠢到了,在他眼里,沈煜玩女人可以,被女人算计不行。
有沈如海在身旁,庄小慧现在一句话都不敢讲,怕惹怒他,只怨毒地看着屋里头的薛月和王琦,准备过后就给她们一点教训。
作为当事人薛月的爹,薛翰站在一旁,更是一个屁都不敢放。
这些年薛翰已经领教过大女儿沈时卿的厉害和疯狂,现在说他和王琦、薛月都是沈时卿的玩物都不为过。
王琦搂着薛月,眼看眼前局势对自已不利,正要带着女儿走。
眼前却出现了沈时卿那恶魔一样的红色高跟鞋,还有如吐信毒蛇般的调笑嗓音。
“王阿姨,不急着走啊。”
王琦突然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王琦作为她继母,清楚在沈时卿小时候自已对她做过什么,也领略过她羽翼丰满后的狠辣与疯狂,已经很多年不敢招惹她了。
而此时此刻,王琦有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
沈时卿在套房里的沙发上施施然坐下,红色高跟鞋踩在名贵的地毯上,犹如宣判的权杖。
她神色倦懒地拍了拍手,候在门外的助手和保镖鱼贯而入,又瞥了眼沈如海。
“正好今天二舅二舅妈都在,一起做个见证人吧。”
“薛月伙同王琦,在这一年内从沈氏盗取商业机密给境外人土,盗取专利的价值达到五千万以上。”